“你倒是个会说话的小滑头。”她笑骂了一句:“不过也是个没出息的。不过一碗豆花罢了,就叫你说成了山珍海味普通。”
一出院门,就看到薛元敬牵着骡子在院门口站着。发觉到她出来了,他牵了骡子就往前面走。
说着,她就出屋出了,剩下薛元敬和薛嘉月在屋里。
她感觉这薛元敬如何就不是个哑巴呢?
韩奶奶鼻中轻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她,走开去跟薛元敬说话。
薛元敬给薛嘉月的感受也是如此。哪怕他现在粗衣布裤,但也总感受他只是临时龙困于浅滩罢了,只要略微有点机遇,他必然会一飞冲天。
然后薛嘉月一进院门,就看到院子内里站了一小我。
薛元敬就走了出来。薛嘉月也想要跟出来,就亲亲热热的开口叫道:“韩奶奶, 你好。”
固然院门大开着,但薛元敬并没有直接走出来, 而是在院门口停下来,抬手敲了两下院门,然后微微的扬着声音叫:“韩奶奶?”
薛元敬心中不屑,就收回目光,转而恭恭敬敬的同韩奶奶说话。
薛嘉月想了想,就没有推让,而是站起来,双手来接,又甜甜的笑着伸谢:“感谢韩奶奶。”
薛嘉月看着薛元敬,就见搁在他手中间的那碗豆花还是满的,一滴都没有少,很明显他一口都没有吃。再看本身的碗里,已经只要小半碗了......
不过现在,薛嘉月看着薛元敬背上背着的那一只大背篓,另有腰间别着的砍刀和小锄头,她俄然就感觉实在还是挺有安然感的。
说了一会儿,他就说了本身此行来的目标:“不晓得韩奶奶本日要不要用到骡子?若要用到便罢了,若用不到,我想要借您这骡子打一日麦子,不晓得韩奶奶方不便利借?”
薛元敬这时就瞥了薛嘉月一眼,见她面上安静,事不关己的坐在那边只顾喝豆花,贰心中不由的就惊奇起来。
薛嘉月一面喝豆花,一面心中就想着,这韩奶奶看着是个好相处的人,但方才孙杏花说她来借骡子的时候韩奶奶不肯借,语气还不好,看现在韩奶奶对她的这个模样,想必韩奶奶是不喜孙杏花母女的。
薛嘉月:......
靛蓝的衣裳,浆洗的很洁净, 一看就晓得是个爱洁净的人。头上还搭了一块蓝底印白花的布巾。生的中等身材,眉眼驯良。
韩奶奶叫薛元敬坐,然后去厨房内里捧了两碗豆花过来。一碗给薛元敬:“这是我今儿早上刚做的豆花,你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