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钰点点头:“先不说此事,我来问你,这一条暗河水有多深?通往那边?”
甬道深深。
谢寅连连拱手:“刚才蒙法师将鄙人从那怪物体内炼出,又替鄙人除了它,鄙人深戴德典。我情愿为你们带路,诸位,请随我来。”
“你的身形尚飘忽不定,终是至虚,如果冒然带你上去,我怕你接受不起,你且放心在此等候,不要焦急!”
白光一衰。
戛但是止。
杜喜扯扯徐钰衣衿:“师父你看,这里有两个死人!”
徐钰点头道:“谢寅,实在刚才我徒儿炼宝之时,你已经分沾了一丝丝物华天宝之气,若再世为人,必有后福,但愿你不要再固执于怨念,反而害人害已!”
谢寅恨恨道:“这条河长约数里,就通往丹阳城南走马坡下兔儿河,但是法师,那山洞中间处,极窄极底,即便人体倒伏也过不去,并且此水因是暗河阴水,芦花不飘,鹅毛不浮,底子过不得。昔年鄙人也是被那怪物从水底拖到此处的,并非泅渡而来!”
徐钰捋一捋髯毛,沉吟道:“他肉身已灭,灵魂未散,先前是被阿谁水鬼制于体内,可现在他已成了一个浪荡在外孤魂野鬼,本来我该收了他,以免他今后地遁出后到处害人,……”
杜喜一招手,将葫芦收回,他掐着葫芦的细腰,摆布看看,欢畅的对徐钰道:“师父,你看我这个葫芦已经有一点点变紫了!”
杜喜又细心看看地上两堆枯骨,公然与徐钰说的一模一样。
葫芦口模糊有一朵通体透明的莲花,似实又虚,通体泛着淡淡的神采,其华彩不成言述,实乃杜喜昔日所未见。
杜喜对着小呆掐了一个“障”诀,手一招,小呆立即又变成了一只小小金人,一下子跳进了杜喜的手内心。
谢寅面露忧色,连声伸谢:“多谢法师,刚才鄙人也感遭到了妙处,不堪感激!”
杜喜走着走着,只感觉脚下一绊,他低头一看,“啊”了出来。
不知人间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