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瑈璇见地到的展基的惊人马术,只不过因为他在北征蒙古时,骑马象走路一样平常。
四顾望望,还好大家都在喝酒,无人特别重视,瑈璇悄悄松了口气。古时喝酒的礼节,普通需拜,祭,品,这三步过后再喝干;永乐帝明显不讲究这些。猜想长年在戈壁交战,大抵这方面也和蒙前人打成了一片?
永乐帝听到这声低吼,不由一怔。眯眼看看孙子焦心万分,又望望瑈璇,这两个小子,何时结下友情?而这个纤细的南边小状元,没想到如此刚硬。这倔强的神情,这清澈的目光,多么类似……永乐帝心中又是一痛,想起了多年前,那淡淡蓝色的身影。
瑈璇听天子这话语中甚是轻视南边人,不由得有些恼,天子面前不能发怒,面上却自但是然地有了不平之色。甘棠拉了拉他,表示他忍耐。朱瞻基看在眼里, 心中又是一阵不快。
明朝二百七十六年,朱瞻基是独一一名,祖父孙三代同堂时即被册封的皇太孙。当年的朱允炆虽也被封皇太孙,但是在太子朱标身后。朱瞻基在这一点上,前无前人,后无来者。
廷杖,顾名思义,便是在朝堂上行杖。当然打的是官吏:不听话的,有怀疑的,敢切谏的……明朝自太祖时开先例,二百七十六年里共廷杖五百多人次,当场打死的大臣史载有三十多位!永乐一朝实在没用过,永乐帝此时怒极,便随口说出恐吓这小状元。
甘棠大惊,赶紧拦道:“圣上息怒!陈状元酒醉妄言,圣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