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解释说:“这只是个别征象,你别放大了看。我们黉舍的绝大部分人都很端庄的,就像我一样,独立重生,丰衣足食!”
欢子不受影响,正式开讲了:“有一天,一个神甫在打高尔夫球,修女在中间旁观。神甫的第一杆打偏了,气的骂道:TMD,打偏了!……接着又打,神甫又骂:TMD,又打偏了!……修女在中间听不下去了,提示神甫:您做为神甫说脏话是要遭到上帝奖惩的。话音刚落——咔!一个好天轰隆把修女给劈死了。神甫被吓到了,他迷惑的想着:骂人的是我,为甚么雷会劈死修女呢?这时就听天空传来上帝的声音:妈妈的,我也打偏了。”
“也没多少,折合下来就八百多块钱吧。这就是一个段子的代价。”
欢子拿纸巾擦擦手,用咖啡顺了顺食管里满塞的干果,以厥后精力了,讲说:“我给你们讲个神甫和修女打高尔夫球的故事吧。”
“不算端庄做过,之前上学的时候闲着无聊,跟着我们中传的一个师姐一起玩过,厥后我感觉没意义就不干了。”
黄国仑感兴趣的讲:“你这个设法很好啊,为甚么不一向做下去?”
赵静接着又讲:“不过我上礼拜重新登录了一次我的直播账号,在我姐店门口做了个尝试性的小直播。过来看我直播的老朋友还挺多的。”
黄国仑腰差点没闪到,暴露了很无语的神采,差点没被赵静带到沟里去。
黄国仑无语的笑了,赵静这是跟小四死磕到底了啊!
赵静要晕倒了,抵着胸口很痛心的讲:“哦~~~~~,你们真是太老派了!”
“因为累啊!另有就是网上的贱人太多了,我懒得服侍他们,又赶上我做毕业论文该毕业了,我就懒得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