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仑听了几耳朵便听出了东方亮弹的恰是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即第二号夜曲。
黄国仑笑着点点头,对张亮的遭受表示怜悯。
他搞不懂这是一种如何的奇异境地。或许每一个天赋都会有这类“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奇妙状况吧。
在闪烁这些音乐光芒的时候,他老是会有一种和其他艺术灵魂碰撞出火花的奇妙感受。
“这如何行?我让你唱天下名曲是帮你建立自傲呢。”
“没有。”张亮给黄国仑比划着说:“当时我看蹭的也不太多,那大叔又跟我道半天歉,我心机着拿纸擦擦就得了,大老远的我就不回家换裤子去了。厥后我们班那大嘴女刘璐,和别的一姐们儿也上这趟车了。她们看到我用纸擦裤子上的白薯瓤呢,觉得我坐屎上了,一个劲的笑话我是‘翱翔男’,给我气坏了!我跟她们说我坐的是白薯瓤,她们如何都不信。我一发狠,就舔了一块白薯吃给她们看!成果刘璐和那姐们儿非贫说我在吃屎!中间有一大姐没搞明白是如何回事,觉得我真吃屎呢,一个没绷住,就把早上喝的豆浆全吐我身上了,哎哟喂……这给我恶心的啊!我当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要真不肯意唱了,我就不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