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脱手重重捏了捏她臀。
“奴婢,奴婢叫七七。”她低低道,声音细金饰软,好听的不像话。
七七乌亮的眼睛里装着灯火的灿烂,如他所愿,灵巧地褪了一半的衣衫。
他脸上堆满了笑,“这位女人,下那么大雨,怎地在这里,谨慎感冒。您瞧,皇上心疼您那,着您去宫里头换身衣衫,您今后就在宫里呆着纳福吧。”
他压紧了她的身,“七七?嗯,好名字。”
贴身公公见天子停了脚步,也跟着他的眼神望去,只见田田一片莲花里,一女子正在雨帘里轻拂荷叶。她纤细的身姿弯折成柔嫩的模样,跪在荷塘边,娇弱不幸的模样,怎能不叫民气动。
月中夜,雨中池,旖旎□□,耐不住孤单空虚。
那人没说话,静水无波的眼紧紧闭着。
皇宫里,大昌帝五十岁生辰涓滴不受天公影响,筹光交叉,声乐靡靡,祝寿贺词不断于耳,进奉珠宝仿佛流水。
七七一双手紧紧地抓着大昌帝胸前的衣,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勾引一个男人最为原始的占有欲,“皇上......”
她怎地一刹时长大了?
现在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见到七七耶生了几分毛头小子的兴趣,冲进雨帘里,一把抱起七七纤细的杨柳腰。
黑发垂髫,明眸流盼,肤如凝脂,桃夭浓李,无知中已然褪去稚女之姿,缥缈烟波里,成了绝代才子,一颦一笑,魅惑民气,这,便是狐狸本质。
昏黄烛火下,惨白的神采,微蹙的眉毛,冰冷的脸庞,另有那生硬的手指,他看起来,竟,像个死人。
他将她抱着,到了比来的茞若殿。
她惊呼一声,堪堪遮住的衣衫现在倒是乱的非常时候,衣衿滑到肩头,暴露小巧锁骨,白净的肌肤,吹弹可破。
大昌帝发笑,“如何不说话,怕朕么?你叫甚么?”
七七娇滴滴问:“皇上,你要抱着奴婢去哪儿?”不说话时惹人垂怜,听得那娇莺似的声,民气都快化了。
妇人又想起那一日,这女子第一次呈现在她面前,饶是同为女子,也为她的姿容失了心神,步步生莲的步子,分花拂柳。好吧,就赌一赌吧,赌她能宠冠后宫的。
山池殿宇,九曲回廊,明黄色天子龙袍上,五爪金龙,目光如炬,即便隔着远远的,也能瞧见一片黄色。
“嗯,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