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让其别人扶着他,好久五个在他后边不远不近的跟着,瞥见珍珠立马暴露一个苦笑来。
擦到他的左手的时候,珍珠瞧见他手上用白布缠着的处所,谨慎翼翼的碰了碰,忍不住皱眉:“就是这里被抓伤了?”
珍珠看了一眼屋里站着的碧玉几人,他们立即很有眼色的转过身去,避开不看。
“良媛!”
“我明白!”
好久仓猝从袖口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用木塞塞住瓶口的小瓶子出来,道:“每日涂抹三次这个药粉便是。”
碧玉端体味酒汤上来,珍珠推了推太子,柔声道:“我让碧玉煮的解酒汤,你先喝一碗,会舒畅些,不然明天又会不舒畅了。”
豆蔻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良媛喝口水吧。”
太子垂下眼看着她白净的手,微微侧脸,做了一个非常撩人的行动――轻柔的在珍珠手心亲了一口。
在夜色里,她站在门口,太子抬眼望畴昔,只感觉内心一片安宁。
珍珠这才红着脸凑畴昔,小小的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双颊生晕,清楚是很羞怯,但是她的行动却很大胆。
珍珠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问:“是不是头痛了?我来给你揉揉。”
温水很好的舒缓了她嗓间的干哑,珍珠双手拢着毯子在领口,打了个呵欠,拖着软鞋往外走。
珍珠接过来,将手上的湿帕子递给边上服侍的碧水,伸手解开太子手上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