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看不出来那里像了?”
不一会儿,炊事便被提了上来,分作两个食盒装着。
“别……就算要抱,让我抱阿木吧。”
珍珠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没有底气的模样,忍不住吃吃笑起来,道:“你是娇娇父亲,娇娇必定也是盼望爹爹能抱一抱她的,对不对啊,娇娇?”
他和珍珠是挨着的,偏头便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太子道:“放心吧,太医看过两个孩子,身材都是健全的。哥哥身材强健,mm固然身材有些弱,但是太医说今后只要细心养着,也不会有甚么题目。”
张嬷嬷侍立在一旁,笑道:“哥儿和姐儿都是晓得心疼娘亲的,接生婆说,便没见过生孩子生得这么快的,一点都没让您多受委曲。要晓得其他妇人生孩子,有的得生上一天一夜了,哥儿和姐儿可见是个孝敬的。”
“孩子呢?”她吃紧的问,因为情感狠恶,扯得身下一阵疼,盗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珍珠细心瞧了又瞧,然后又盯着太仔细心看了看,也不晓得是不是她先入为主的看法,这么细心看着仿佛是有那么一点像。
珍珠念了一遍,抿唇而笑,看着怀里的孩子,笑道:“娇娇,娇娇,今后你就叫娇娇了。”
唔,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
说到孩子,他狭长的眸子里边浮出柔嫩的笑意。像他这个年纪的人膝下孩子都能跑能跳了,也就他现在才得了这一子一女,内心天然有所震惊。
珍珠醒来已经是半夜子时初了,外边飘着鹅毛大雪,在地上很快的铺了厚厚的一层,廊下八角红灯笼被风吹得摇来晃去的,里边烧着的蜡烛收回不甚敞亮的光来。
看着两个孩子,珍珠一颗心才落到了地上,内心顿时软成一片,忍不住伸手将一个孩子抱了过来。做襁褓的布料是八成新的,柔嫩细致,小孩子皮肤嫩,新用的料子反倒是不好,恰是这类半旧不新的方才好,穿起来不会刮伤孩子的皮肤。
取了小桌支在床榻上,又拿了宝蓝色缂丝蝶戏牡丹引枕赛在她腰后边。
太子伸手抱住她的肩,语气里带着两分感喟,道:“都是我的错,将你吓着了,也吓到孩子了,他们这才迫不及待的出来,也让你享福了,珍珠。”
“大名要禀了父皇,让他赐名。奶名嘛……”
而她一哭,在太子怀里呼呼大睡的阿木也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阿木比起娇娇那嗓门不知大了多少,哭起来震得人耳朵疼。
说着,她又笑道:“殿下如果饿了,奴婢这就让厨房的人做些吃的上来。”
太子看了襁褓,道:“这是哥哥,足足有五斤重,生下来小胳膊小腿就很有力量,嗓门也大。”
张嬷嬷发笑,厨房的婆子哪来的胆量敢“健忘”,不过是得了她的叮咛罢了。
外边冰天雪地,但是屋里倒是暖和如春,地龙将屋里烧得热热的,墙角摆着的一盆粉色木芙蓉,争相怒放,层层叠叠的花瓣远远看着像是一个个粉色的花球。
奶娘将两个孩子抱下去吃奶,张嬷嬷绞了帕子给珍珠擦脸擦手,一边问:“良媛睡了这么久,怕是饿了吧,奴婢这就让厨房把炊事提上来。”
太子伸手看了一眼珍珠怀里的闺女,红红皱皱的一团,实在是欠都雅,不过作为父亲的他也不会嫌弃就是。
“小皇孙不但这性子像太子爷,眉眼也和太子幼时一个模样了。”
她,是个重口味啊!
珍珠放下一颗心来,又忍不住后怕,道:“我可真怕两个孩子因为早产,让他们身材有甚么不安康的。”
“哥哥叫阿木吧,木,栋梁矣,但愿他今后能成为顶天登时的男儿。mm便叫娇娇,她是我们的女儿,一辈子都会被人娇宠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