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气得不可,但是脑筋却有一种极致的沉着,抚动手上浓绿的戒面,她嘲笑道:“你们宁良媛倒是晕倒得巧,本宫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晕了?说不定,她是为了回避本宫的奖惩,这才装晕了?来人,给本宫把张嬷嬷请到一边去!”
“宁良媛口出大言,以下犯上,视本宫无物,本宫作为东宫之主,怎能视而不见?”
太子本就与女色上看得淡,当初珍珠没进宫之前,太子便甚少踏进东宫后院。东宫的女人除了太子妃,其别人都像是守着活寡,好的一两个月得见太子一面,有的乃至是一年都见不到太子的脸。珍珠进宫以后,太子进后院进得勤奋了,但是人家只到绛色院去,好几个月了,除了珍珠,竟然没有沾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的身。
雨落微微一笑,伸手扶她起来往花厅走,她闻声本身安静的声音:“奴婢就代雨棠谢过太子妃大恩了。”
天真烂漫?
“您莫非就不怕太子活力吗?”
说完,直接就倒在了张嬷嬷怀里。
宫里最容不下的便是天真,进了宫还天真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无宠。但是恰好,珍珠有宠,却也另有那份天真。这份天真,除了太子护着的,又能有谁?
太子妃捏着椅子几乎气个仰倒,但是人家都晕了,她还能抓着人把人摇醒不成?
她肚子里有孩子,这但是太子的嫡宗子,顶顶高贵的,皇后娘娘但是一向盼着这个小皇孙的,就算她把这宁珍珠的手踩烂了,太子再活力?又能如何?不过一个小小的良媛,这宫里多一个未几,少一个,也很多啊!
如此盛宠,这些女人如何能够会对珍珠有甚么好态度?
太子妃手微抖,眨了眨眼睛,沉默半晌才道:“下晌母亲进宫开,本宫会让她把雨棠带回府的。”
内心嘲笑,太子妃道:“还望宁良媛能多多劝戒太子,雨露共沾!”
“宁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