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前一个月只要七八天会来后院,多是在前院安息。不过现在倒是每日都会踏足后院,并且去的处所只要一个,那便是珍珠的绛色院,这是实实在在的专宠,没有任何女人能夺了她的风头。
太子捏了捏她的手指,淡淡的道:“我觉得,你早就忘了。”
心中一讪,捏着色彩金黄的桃酥,她笑道:“固然姐姐不在乎,不过mm我也不能不说。你还是劝劝太子爷,不然外边的人,还不晓得如何编排你了。”
珍珠美了一会儿,对身前的女人笑道:“徐昭训这话倒是让我难堪了,太子的事情,我小小的一个良媛哪就做得了主了?”
徐昭训在一边笑得脸都生硬了,太子从进屋来就没给她一个目光就算了。她施礼也没叫她起来,太子没发话,她哪有胆量起来,只能一向保持这个下蹲的姿式,感觉全部身子都快麻了。
徐昭训已经完整没了笑容,神采庞大的看着她。
张嬷嬷说她现在一小我吃两小我的份,吃很多那是很普通的,只是这也要有一个度,吃太多了,受补太重,后边肚子太大了,很轻易形成难产,孩子太大生不下来。不过现在孩子还小,倒是不消顾及太多。但是珍珠有些担忧,在吃食上还是禁止了一些,早膳只吃了两块奶糕,另有一碗粳米粥。
拿了一块盘子里的核桃酥吃,她道:“这核桃酥是御膳房的付公公做的,酥脆适口,徐昭训也尝尝吧。”
珍珠抿唇,手指搅啊搅啊搅的,谨慎翼翼的抬开端看他。
“那又如何?”
太子比她高了一个头,低着头看她,面色安静,既淡且疏,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