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昌公主向来是飒爽利落的,从未暴露现在如许粉面含春,害羞带怯的神采,这清楚就是一副春情萌动的模样。
皇后将她手上的酥酪拿了过来,搁在小桌上,想也没想就回绝。
“宁良媛您可来了,您快帮奴婢劝劝我们公主吧!”
“唔,有一点吧。”
“啪!”
繁昌哼道:“你就晓得讽刺我。”
皇后道:“你也帮本宫好好劝劝她,这都城里好儿郎这么多,哪个不如这顾琛了?”
繁昌:“・・・・・・呵呵!”
繁昌顿时就活力了,呼的一声站起来,怒道:“您不肯意帮我直说便是,何必说他天煞孤星?”
“这能一样吗?”
“这也是本宫头疼的。”
着了绿裳的宫女端倪如画,奉上新奇的生果点心,而后悄悄的鹄立在一旁。
将长鞭收回,繁昌看着珍珠,问。
皇后叹道:“那顾琛,身份天然和繁昌配得上。只是,他命太硬,本宫就怕他克妻。并且,顾琛长年驻守边关,又岂能时候陪在妻儿身边?繁昌如果嫁畴昔,那不是守活寡吗?”
长鞭拍打在地上,激起地上的灰尘。
皇后忍不住按了按眉心,道:“你别给我率性了,顾琛这事,我会让人去探听的,你别给我在底下做甚么小行动。”
皇后用手指轻点她的额头,有些活力的道:“你竟然又背着我跑出宫去?”
“我可不是其他女人,我是繁昌,是我们历朝最高贵的繁昌公主。”
“你一个女人家,去那种场合,像甚么话?”
繁昌接过身边宫人递来的帕子擦了脸,擦了手,闻言想了想,嘴边不自发的就暴露了三分笑来,本来有些郁郁的眉眼顿时就新鲜起来。
珍珠随口一说,道:“你既不体味这顾将军,又连他模样都没瞥见,我实在是想不通你如何会喜好他?”
珍珠跟着程嬷嬷绕太长廊,便来到一片空位。
繁昌用一种你是凡夫俗子的神采看着她,托着腮道:“人们不都说,一见钟情吗?我感觉,我是对他一见钟情了。”
繁昌立即就不欢畅了,辩驳道:“母后,你如何能这么说了?”
皇后无法的看着她,道:“就算没有婚约,他已是既冠之年,也不免会故意上人。”
从椒兰宫出来,珍珠没有直接回绛色院,便去了繁昌公主的伊兰宫。
珍珠收回繁昌身上有些担忧的目光,安抚皇后道:“娘娘您便放心吧,繁昌公主向来是知分寸的。”
繁昌来了兴趣,饶有兴趣的问:“那我太子哥哥那里好啊?你这么喜好他。”
红色的长鞭约莫一丈长(约三米),在繁昌公主手里却极其灵动,长鞭时柔时刚,她周遭一丈的位置,被长鞭黑影覆盖。
二人移步望月亭,望月亭居于高处,底下青石板的石梯从底下延长至上,两侧怪石嶙峋,其间种着花草。石梯最上方,便是一个八角的凉亭,牌匾上写着“望月亭”三个大字,顶上盖着琉璃瓦片,在阳光下发着微光。后背种了一棵青松,绿色葱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