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并未几说,她身边的大宫女雨棠笑道:“东宫其他主子们也是这个端方!”换言之,并没有对你多加虐待。
这珍珠圆子里边也不晓得付公公加了甚么,咬一口香糯适口,里边的肉带着肥,又有一股苦涩的油脂,却没有那种油腻味,另有一股爽口的酸香。
待归去以后,太子妃身边的嬷嬷又赏了很多东西来,珍珠挑着选着本身现在能用的,不能用的就锁箱子里边。
听到里边叫水,他赶紧进了屋去服侍。太子从床高低来,反手就将床帐子给掩得严严实实的。许九不经意间倒是瞧见了帐子里边的人,固然只瞥见了半边脸,身为一个稳定态的寺人他天然是没有甚么设法的,只是感觉这太子爷爱好可真是奇特。这皇宫内不知有多少女人,皆是亭亭玉立,闭月之姿,这宁良媛瞧着却还是一团孩子气,并不出众,却恰好入了太子的眼。
这珍珠圆子不过六颗,每颗才指头大小,珍珠圆子里边包着的是猪肉,蒸熟了里边的油脂浸了出来,外边粘腻在一起的糯米晶莹洁白,带着馋人的油光,一颗颗亮白圆润,活似一颗珍珠,这也是它的名字由来。
“你跟付公公说,他故意了!”又让人拿了个荷包给喜食让他赐给付公公。
屋里还是乌黑一片,绣着百花穿蝶的帐子将外边的烛光讳饰得严严实实的,黑暗里,只看得见怀里人模糊约约的表面。
而早晨,太子又来了绛色院。当然,这一夜,他们甚么都没做,第二天也没有。当时太子看珍珠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在好笑,实在他也没筹算做甚么,做甚么事,也要有度,他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