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烟居,宋氏横在床前,身边滚落着一个紫金香炉,炉壁上血渍斑斑,香灰撒得一地都是。
胤禛耐着性子说:“弘昐如何样?别吞吞吐吐的。”
弘晖已六神无主,小小的身子竭力支撑,掉下来的时候,右脚刚好夹在石缝中,才没有让他摔下来。不过,右脚带来钻心的疼痛却让小弘晖下认识地挣扎。当他看到胤禛和亦蕊时,委曲得直哭。俄然,他右脚感受一空,本来那夹脚的石块已松掉的,小小的左抄本就抓不牢,就如许背对地从堆秀山上摔了下来。
主子们根基都被胤禛打发去求救了,要不就上了堆秀山试图救下弘晖,忽见弘晖跌落下来,在场世人都惊呆了。亦蕊绝望地闭上眼睛,肝肠寸断,不敢再看。
话音未落,却见云惜镇静跑来,急喘:“不好了,不好了,宋福晋昏倒在绯烟居。”
胤禛轻摇宋氏,却不见醒,他用力朝宋氏人中按下去,连按三次,宋氏终究悠悠转醒。
王太医见胤禛、宋氏前来,说:“四贝勒,微臣正要禀报。晖阿哥的环境正如钱太医所说,只是骨折,静养几月便会好转。但昐阿哥,不但内脏受损,后脑还遭到严峻的伤害。所谓天命难违,还请四贝勒、福晋、宋福晋保重本身。”
胤禛瞪了陈太医一眼,心下焦急,与亦蕊来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