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请。”
唐师师瞪大眼睛:“为何?我明显都抄完了。”
唐师师拦住丫环,说:“罢了,天气晚了,我们先归去再说。”
唐师师放下笔,都来不及揉酸痛的手腕,就仓猝提裙起家,要往外走。
赵承钧将她的文稿放回案上,随口道:“本王的书,本王天然读过。”
抱厦里光芒昏黄,桌案上的灯在唐师师抄书的时候就已经燃烧了,唯有外间的灯火照入,唐师师立在半明半暗的烛光中,像是细瓷一样。这毕竟是个年青又斑斓的女子,赵承钧先前一向感觉唐师师急功近利、不择手腕,现在,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安静的神情,赵承钧竟然生出些许顾恤。
唐师师不测,她本身都没成心识到,没想到赵承钧仅一眼就认出来了。唐师师问:“您如何晓得原版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