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设备都齐备了,好久没穿这身战袍,真有些不风俗!”孟桑榆抚平衣衿的褶皱,转而看向冯嬷嬷问道,“嬷嬷,我有没有一代妖妃的范儿?”
幸亏另有背工!国师暗自光荣,一边掐动手诀一边朝床榻走去,对禁卫军说道,“这里有邪气!出来看看!”
“另有你们,”孟桑榆戴着金丝甲套的手指向一群禁卫军,“凡参与搜宫者,本宫要遣人先搜你们的身,别随便夹带些阴私之物出来就栽到本宫头上。过后若证明本宫的碧霄宫没有题目,你们每人需杖责八十,领队者杖责一百。若同意便出来搜吧。”
孟桑榆慵懒的端坐在一把雕花大椅中,怀里搂着本身的爱宠,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灿如寒星,吵嘴清楚的凤目往国师那儿一瞟便让国师心中打了个突。
这主宠两个咄咄逼人的气势的确惊人的相像,真是邪了门了!国师心头微憷,定了定神后开口,“贫道也是为了皇上龙体着想,还请娘娘应允。待到皇上安然,贫道自来给娘娘请罪!”
“你们可要快点,一刻钟要到了。”瞥向殿内的沙漏,她曼声提示。
此次事件不但没有扳倒德妃和孟家,还让己方损兵折将,元气大伤,沈慧茹气的神采乌青,当日就因郁结于心而请了一回太医。
国师的心跳有些快,隐在人群中的兰心面色白了白。一向存眷着兰心三人的碧水和银翠互换了一个了然的神采。
“要告罪便去神武门门口告罪吧!来人,将他拖下去!”孟桑榆挥手,碧霄宫的侍卫利落的将国师扔出宫门。
碧霄宫里,孟桑榆闻听动静后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的道,“终究来了。”
一名禁卫军应诺,爬进床秘闻细摸索。
曾经的第一宠妃公然气势惊人,不好对于啊。国师悄悄握紧手里的佛尘,躬身回话,“贫道发明娘娘宫中有一股漫天邪气,皇上的龙体就是被这股邪气冲撞才会剧痛不已。还请娘娘给贫道行个便利,让贫道带人入宫检察一番。”
“好!”孟桑榆勾唇嘲笑,“本宫这碧霄宫能够让你们搜,却又不能等闲让你们搜。你们听好了,本宫给你们一刻钟时候,若搜出题目,本宫认了,若搜不出,国师得跪在神武门门口三天三夜向本宫赔罪,并自此辞去国师一职,撤除太清真人的道号,长生再不能问道。”
孟桑榆讽刺一笑,周武帝也在内心骂了声‘神棍’。待他回魂,这些神棍他都要十足措置掉,他早就烦了这帮人整天鼓吹的炼丹长生之道。
孟桑榆挑眉,抬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却更加让这群民气惊肉跳。
“把我的朝服拿过来,另有全幅甲套,头面珠钗。”孟桑榆慵懒开口。
当杖责结束,能站起来的禁卫军几近没有,乃至另有几个被当场打死,还是天子闻听动静后又遣了一队侍卫将他们抬出去,并犒赏了很多贵重东西以安抚德妃的心。德妃跪地接了犒赏,却是以闭了宫门自请禁足。天子不好再咄咄相逼,只得随了她。
“贫道免得,定不会迟误娘娘的时候。请娘娘让贫道再看看正殿。”国师神采青白,声音有些颤抖,一群禁卫军也没了刚入殿时的气势。
“只需看一眼?国师好高的道行!如果本宫的碧霄宫没有题目,国师待要如何?本宫父亲在边关浴血奋战,孟家军多少儿郎为国捐躯?孟家的忠心日月可表六合可鉴,国师却歪曲本宫巫蛊祸害皇上,国师可要为本身的言行卖力!”孟桑榆一字一句设下骗局。
有几名妃子见太医轮番诊治也查不出题目便跪到乾清宫前,建议皇上请国师进宫来看看。玄门乃大周国教,玄门第一高人太清真人被先帝册封为国师。国师只是一个名誉称呼,并不能参与大周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