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靠近她,撩开长发,闻了闻脖颈,一股桂香扑鼻,是掺了桂花的澡豆味道,淡雅好闻。
倒不是把面前这丫头当作了烟花女子,只是这般木讷,那里来的勇气自荐床笫?
令嫒想要起家去捡,被男人按住肩膀,压在榻上。她能感遭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通过衣衫,通报给她。
自打熟谙凌霜,萧砚夕就没见她慌乱过,哪怕是落空双亲,被勋贵后辈欺负,也从未暴露过脆弱,可现在的凌霜,神采煞白,看上去特别无助。
男人嗤笑,勾起她下巴,细心打量,标致是真标致,比他见过的百花都要鲜艳,但人不机警,今后扔进后宫,还不得被挤兑哭。
萧砚夕站起家,高大的身躯覆挡住她,冷目道:“坐下。”
萧砚夕哂了一声,之前虽未沾过女子香,但该懂的都懂,也曾与朋友去过青楼瓦肆,目睹过搔首弄姿的舞姬、倚门卖笑的优伶,哪个不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领奉迎恩客。
令嫒感受小腿绷直,很不舒畅,有些要抽筋,但还是尽量共同着男人,裤腿肥大,滑至腿弯,暴露均匀的小腿。
她抽了抽鼻子,脚背贴着他,蹭了蹭,有点隔靴挠痒的意味。
凌霜内心空落落的,但没有表示出来,外人眼里,她始终是傲雪凌霜的赞善女官。
固然已下定决计跟他生个崽崽,可她做不出那样的行动。
螺钿屏风后,令嫒看着盛满水的浴桶,犯起难,这是男人用过的水,她不想用,可眼下没有其他浴桶,又不能直白地说出内心所想,只能勉为其难,归正待会儿也要跟他......
“不会服侍人?”
纤薄的肩乌黑光滑,手臂纤细,衣衫之下的小女人更加妖媚。
萧砚夕捂住她的嘴,剥了蛋壳,手一起向下,按了按她的肚子。
令嫒皱起秀眉,浑身颤抖……
内里......
令嫒生硬身材,任由男人作为,胸口传来痛感,她咬住唇,忍着羞赧和苦涩,不让本身产生声音。
伴着一身惊呼,令嫒不得不搂住他脖子,稳住身形。待反应过来,惊觉整小我挂在了他身上。
得了首肯,令嫒舒口气,哈腰为他捶腿,力度拿捏的方才好。
“是。”
萧砚子坐在榻边,拿起玉快意,勾掉她的足袋。一双嫩白小脚闪现面前,男人很对劲,用袖长的手指挠了一下她脚底。
萧砚夕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幽深,既像恩赐又像调戏,“持续。”
萧砚夕单手撑着后脑勺,另一手拿着玉快意,闲闲地捶腿,“穿孤的。”
令嫒握住拳头走畴昔,靠近榻前。像只呆头鹅,不解风情,可浑然天成的娇媚,又让人感觉,她并不像大要那么纯真,会任人宰割。
这么一哈腰,前襟微敞,锁骨之下,一对丰盈若现...萧砚夕移开视野,坐起家。
令嫒揪住前襟迟迟未动,许是内心还是迈不过这个坎儿。
萧砚夕大掌一握,抬到腰侧。
欠身存候后,她躬身退到帐口,刚一回身,忽而想起甚么,扭过甚来,“臣守在门口,夜里也好替殿下叫水。”
凌霜弯下嘴角,走出帐篷,背对帐帘,瞻仰苍穹。
凌霜艰巨地动了下嘴皮子,“诺。”
穿甚么穿,归正都要脱的。
男人还是低笑,仿佛表情不错,俊朗的眉眼染了几清楚媚,指尖捻了捻绸缎衣衫,“这也是孤的。”
令嫒退后半步,扑通坐在榻上,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不肯定。
“坐。”萧砚夕开口,却没说,让她坐在那里。
看他斜躺在榻上,令嫒猜疑地拿过他手里的玉快意,顿了顿,道:“令嫒给殿下捶腿。”
“......”
萧砚夕没甚么耐烦,“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