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打趣道:“皇后的人选,干系江山社稷。朕和太后一向在物色合适人选。令嫒年纪尚小,性子还需磨练,短期内,恐不能胜任。”
梦里的吟哦,哪有现在来的动听。
萧砚夕始终没抬眼,直到张怀喜在内里提示该安寝了,才抬起视线,“你还在这?”
景国公哈腰道:“杜忘到差茺州牧,使得大理寺卿一职空缺,老臣是来向陛下保举人才的。”
令嫒紧紧搂着男人脖颈,整齐的贝齿一下下咬着男人的侧颈,用猫一样的软糯声音唤着:“吾皇。”
萧砚夕呼吸渐噶,逼近她,“奉告朕,你是志愿进宫的。”
令嫒游畴昔,趴在池边,湿濡的长发贴在脸颊上,像盼望仆人的小猫,喵喵两声:“陛下去哪儿?”
景国公笑道:“老臣胡涂了,还望陛下不要在乎。”
可令嫒体味到了。
这是有多怕他?
被点破了心机,令嫒不再用心矫揉。摸黑捧起男人的脸,送了一个浅吻,印在男人侧脸上,唇齿带香。
掌心痒痒的,如同羽毛拂过心湖,出现波纹。萧砚夕盯着那两片红润的唇,咽下嗓子,喉结高低转动。
丑时刚过,一身玄衣的男人信步而来。撩开内寝珠帘,见灯笼椅上坐着一个身着轻纱罗裙的小女人,凤眸一敛。
萧砚夕莞尔一笑,“首辅所言极是,老国公还是另寻人来保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