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两日的研讨下来,纪青盈更加心惊。
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
纪青盈站在郗太医身侧,内心也是猛地一抽,不由自主便落了满脸的泪,甚么太子与谦王爷之间的机锋都顾不得,满心只想着如果现在能跳档多好,如果能直接跳到太子的伤势病愈以后的时候多好,现在目睹他如许刻苦,她的心也要绞碎了。
十月十九。
最后纪青盈觉得这是因为肃帝后宫的斗争太惨烈,妃嫔之间相互排挤暗害,但是细心看了彤史记录才发明,妃嫔因为“见罪于帝”而开罪被贬、或是以后卧病而死的也很很多。至于这个所谓的“见罪”到底真是妃嫔们大逆不道,还是肃帝实在暴躁易怒易脱手,很难说了。
纪青盈伸手摸了摸太子犹自有些发潮的额角:“千古艰巨唯一死,也没甚么大不了。”
纪青盈心头一喜,忙起家去迎,行动之间太焦急,头都晕了一下,却也顾不得,提了裙摆向外跑,出了殿门却又住了步子――重华殿的甬道上,谢允和郗太医并一众东宫侍从,竟是护着一顶软轿过来。
谦王爷微微欠身道:“殿下言重了。凡事既是为了江山社稷,臣自当尽忠极力。”
太子摇了点头:“伯父知我,我这也是没有体例的。此后,另有很多仰仗伯父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