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感谢贝贝你了。放心,我不会和梁朱紫争宠的,只要把这件事和皇上说了,我心愿就了了。”
毕竟是合股人,川贝贝时不时也漫步去那儿看看,归正离太病院也近。
“真没骗你。”
川贝贝晓得,在历代的针灸著作中,多数将针刺与艾灸并列阐述,合称针灸,不过因为灸法对人体易产生灼伤,故逐步失传,现在各中病院的针灸科只见针刺而不见艾灸,实属中医的哀思。前人云:“针所不为,灸之所宜。”按照《黄帝内经》解释:“针是泄法,灸是补法”。实证、病在表、泄热、阳亢等适合用时针法泄和解表;而由实转虚、病在里、寒症、阴阳皆虚就不能用针法泄了,用药剂医治,药剂所不达,就用艾灸。不过近几年因为中医摄生文明重新鼓起,人们又正视起具有奇异疗效的艾灸疗法。某宝上就有很多现成的艾灸器具,不消本身做也是很便利了。
川贝贝感觉赵景仪说的也有事理:“你先教教我呗。嗯……要轻易学一点的。”
“是啊,胆量也太大了。幸亏陈昭仪肯谅解她,还决定和皇上说出本相。”
陈芳圆摇了点头:“不消从长计议了,这些天我也考虑了好久,每天都活在痛苦和自责当中。如果反面皇上说,恐怕一辈子活在赵婕妤的暗影之下。如许生不如死,又有甚么意义?”
陈芳圆见到皇上,的确受宠若惊,连着行了好几次礼。
“你竟然在宫外住过一段时候?”
哪知当晚,皇上就来了钟粹宫,在梁照棠的表示下,皇上第二日去了永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