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如许,只要男人经心护着,婆婆就算想难堪儿媳妇,也没有机遇!
“王氏呢?她为甚不来?”
“甚么?忠勇侯夫人与婆婆辩论的时候,失手将婆婆砍死了?”
郭氏:……
郭氏腾地从榻上坐了起来,满脸的阴沉,“我呢?我记得小野猪早就上了请封折子,如何不见我的诰命文书下来?”
“那侯夫人呢?她、她会不会――”被严惩?
安妮一屁股坐到王氏劈面,抄起茶壶,对着壶嘴儿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不、不是,夫人也想来,但国公爷不准!”丫环谨慎翼翼的回禀着。
但,郭氏还是必定要绝望了。
郭氏的脸刹时黑了。
哼,夜里侍疾,秦野猪能帮着王氏。
郭苗儿见郭氏气味愈发不稳,赶快劝止,“您还病着呢,太医都说了,让您静养!”
“姑母,您、您别活力!”
此次她没有思疑小丫环的话,更没有思疑“秦猛”。
王氏沉稳慎重,都被这则消息炸的七荤八素。
儿媳妇与婆婆辩论,这在马家并不希奇,可、可做儿媳妇的失手把婆婆砍死,这就听着有些骇人了。
“可不是!”
郭氏越说越不忿,让秦野猪这么一弄,全都城的人都晓得王氏不好惹。
“婆婆病了,她都不消来照顾,她的命多好?!”
新年期近,京中却出了一桩大案。
姑侄两个沉默很久,最后终究只能一声感喟。
郭苗儿的话虽是猜度,却也有几分事理。
王氏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看书、品茶、养兰,日子就跟没出阁的时候差未几。
等秦野猪返来,有他护着,她还如何难堪王氏?!
“编撰课本?甚么课本?”郭氏迷惑的问道。
“国公爷交代了院子里的人,不准任何人打搅夫人,有甚么事,等他返来再说!”小丫环总算把话转述完了,然后便缩起了身子,唯恐碍了郭氏的眼。
“甚么?贤人封了那贱人诰命?”
郭氏一听“病”这个字,顿时有了底气,“对,我还病着呢!来人,去把我们国公夫人请来!”
郭氏却不管这些,冷哼一声,“委曲?她还委曲?我呸!全都城的女人,估计都要恋慕死她了。别人娶媳妇是为了找个生儿育女、管家理事的人,她倒好,是被秦野猪请回产业祖宗的!”
因为郭氏很清楚,本身这个儿子对贤人非常恭敬,贤人很随便的一句话,儿子也会当作圣旨般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