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稻战战兢兢地陈述着,内心却莫名闪现出似曾了解的感受。之前到处流浪打工时,常常老板跑路前离职介所求职时,仿佛便是被如此扣问的。
被叮嘱的酒客们固然暴露各自的奥妙神情,却像承诺般的纷繁举起酒杯回应。那绝非对付的态度看得文稻不由愣住,悄悄瞥向风华。在场酒客有男有女,有兵有商,风华究竟是甚么来头,竟然能有如此声望?
背后传来近乎感喟的腔调。文稻回过甚,只见酒馆老板朝他投来充满怜悯的目光。“是文稻兄弟吧?我姓王,叫我老王就好,此后请多关照。”
“姑奶奶,半年前你喝空了我家酒窖,我求爹爹告奶奶,到现在都还没有补齐。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敝店吧!”老板在额前刻出三重皱纹,双手合什,就差举起白旗摇摆了。
文稻苦着脸把酒送入口里,烦恼着身为龙宫家臣,这类时候到底要如何做比较好?如果某执事长的话,应当会采纳当场充公的强迫办法吧,但是文稻能决定的也只要归去好好查问老疯子,在他值守期间虎魄馆到底丢了多少宝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