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想过太子妃要面对的是甚么吗?以阿栀的脾气脾气,能胜任太子妃么?先皇后是如何死的,娘舅应当比我清楚,您感觉,您回绝二皇子,吴皇后会不会抨击在阿栀身上?”
“那是我叫人打断的!”姚汝清毫不包涵的说,“事到现在,他有没有活路,全看他本身,你说甚么都没用!”
“逸飞不敢,但起码,是为了阿栀好。”他撑着床沿坐起来,靠在床头,眼睛不闪不避的望向姚汝清,“娘舅筹算让阿栀做太子妃吗?”
“另有!”姚汝清也俄然想起另有一句话没说,便扶着门板站住,头也不回的说,“阿栀能不能胜任太子妃,轮不到你评判!我姚家的事,更轮不到你个小牲口管!”
“你说的轻松!阿栀六月就及笄了,逸飞是外男,这里头的紧急之处,莫非还要我说?”王氏越说眼泪越凶,“我真是……也就是逸飞做的,换小我,你莫非不会指责我忽视粗心?”
徐岚道:“姚相不知如何传闻三殿下身边儿的刘太医医术好,求了去给府中蜜斯看病,陛下哪有不准的?只是凡是闻声提起‘三’字,陛下总要烦恼一会儿。”他说着还伸出三个手指头表示。
王氏从速承诺一声,和姚汝宁送到门口,姚汝宁看兄长神采不太好,固然内心怵的慌,到底是亲儿子,还是开口讨情道:“大哥,飞儿腿都断了,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