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旭朗缓了一口气,生生忍住又将破口而出的笑声,“咳咳咳,彪哥!你说道上的那些人知不晓得我们威风凛冽威震四方的东北虎文彪实在是一个惊骇注射的纸老虎”,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报纸,再拿生果刀悄悄那么一戳,“哎,彪哥就像是这张报纸被人这么悄悄一戳,欸就倒了”。
竹笋扭头看着拽得二五八万的文彪,不客气的反唇相讥,“彪哥,我们就算再没出息,那也是一刀子戳进血肉里不带眨眼的人,那跟彪哥你似的,外强中干,一个小小的针头”,伸手比划出一个米粒大小的手势,“就是这么小的一个针头,彪哥你—就—怂了”。
“哎呦我操!你们这群…这群狼崽子”,文彪此次傻了!尼玛跟本身混了几年的兄弟都不晓得的缺点,跟这些小子们相处三天,就被发明了!伸手将个头最小的竹笋拉倒怀里,用力揉着那头松狮般的头发,“合着你们几兄弟都晓得了,一个个都是狐狸和猴子的转基因吧,精到你们几小我这里就该断子绝孙了”。
“啊,九哥你醒了”,竹笋麻杆刚推开门就看到韩旭朗跟文彪在侃大山,“九哥,你这一觉睡得可真久”。
“彪哥,感谢嘉奖啊。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脸皮厚有肉吃还能遮风挡雨,何乐而不为。像那些脸皮薄的,一刀子哗啦下去疤痕能跟一辈子,就我如许的,想跟疤痕做存亡左券都没得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