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凌摇点头,温老夫人站起来,拉着温时凌的手道:“你父亲也安然无事了,可你在越鹿书院的课可不能落下,明日你就回书院出去。”温老夫人劝道。
李嬷嬷看了看温老夫人的眼色,从衣袖里拿出十两银子塞给了李德,“你快将此事详细道来。”
徐嬷嬷答允下来,洗了手帕悄悄擦着沈氏的手,一下一下擦着,眼神浮泛,久久地盯着高几上的釉彩细颈花瓶入迷。
温老夫人方才平复下来的心,又呯呯直跳,“你母亲是被人下了毒?”她嘴上是惊奇的语气,可与刘嬷嬷对视的目光倒是有些惶恐。如何能够,这毒是她下的,已经畴昔了八年,并且这毒还是从江湖人手上买的,不说平常的大夫,就连宫时的太医也是很难查得出来的。
“你懂甚么!”温老太太咬着牙,肝火大盛,“温老太爷固然已不再,可他的贤名是大昭学子都要尊称一声儒师的。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收伏了这天下读书人的悠悠众口,可比真枪上战杀敌更能得民气,得民气者,得天下。”
他低下身子俯到温老夫人身边说道:“老夫人,我但是传闻了,皇上来了咱泾州。传闻此次老爷能安然无事,都是大蜜斯的功绩,不知这大蜜斯哪来的滔天本领,引得皇上彀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