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杨蔓菁的发长迎着风,吹得混乱,“从他在这里救下我的那刻起,我的路,就为他走。”
她说:“云洛,我没法不恨你,也没法谅解本身……晓得对你我最好的奖惩是甚么吗?”
付云洛咬咬牙,攥紧双手,“蔓菁,别再逼我了……放我走,好不好?”
袭垣骞的身子几近也是挂在露台上,即便如许,他都没有放开。
杨蔓菁毕竟是将近临产的妊妇,体重不轻,袭垣骞试了几次都不可,肌肉较着传来拉伤的痛苦。可他还是紧紧抓住,眼睛瞪大,额上的汗直往下滴。
“不——”
袭垣骞没给他抵挡的机遇,直接跳到他身上,勒住他的脖子,“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