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路过来看看。”他说。
眼眶一湿,聂咏儿当即戴上墨镜,朝杨幌鞠躬九十度,还像门生时那样,毕恭毕敬道:“传授,我先走了。”
琴声响起那一刹,全场温馨,杨幌的嘴角情不自禁上扬,手指也跟着在膝盖上打着拍子。
“我该接管他吗?”
望着那扇闭合的门,木棉生硬的坐下,半晌都没能从他刚才带来的究竟中规复过来。
木棉换好衣服出来,“晚餐要吃甚么?我们买菜回家做好不好?”
杨幌缓缓收回目光,转向舞台。
连清和并未否定,朝她伸脱手,木棉渐渐上前,握住了他的,然后坐到他身边。
连清和垂下目光,沉默半晌,说:“他很驰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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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过来,坐在他中间的空位上。开初,杨幌也没在乎,不经意的侧过甚时,倏然一怔。
连清和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桌上的鼓吹海报,扫了一眼。
推开扮装间的门,看到呆坐在镜前的人,连清和扬扬眉,撑着拐杖缓缓走畴昔,来到她身后,将一枝白玫瑰放进她怀里。
晓得她指的是谁,连清和揽住她的肩,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他们只是不想伤害你。”
“嗯。”
连清和收紧手臂,像要将她护在密不通风的堡垒里。
“杨传授,您好。”
卖力舞台的教员仍在催,她终是甚么也没说,朝他笑笑,“没事,我先走了。”
木棉落座,拿起琴弓,手腕上的掉坠,煞是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