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大的一件事,如果没有她的授意,就凭那些个下人,那里来的胆量?
宋家人倒是也考虑到了侯府将来的题目,终究,还是由冯夫人的弟弟先提了出来,将一名庶子过继到嫡母名下,然后袭承侯府。
冯夫人身边的统统奴婢,一个不留,尽数打杀。
约莫半个时候以后,冯知寒才回到了本身的院子。
届时,谁也下不了台。
凤夫人顿时喜上眉梢,“如此说来,这位冯三公子不止有才,另有德?”
“如此,还请姐夫自行措置。至于我这个姐姐,还请您看在了多年伉俪的情分上,莫要将她休弃了。”
冯侯爷此时是既气,又有力。
本来冯侯爷想地挺好的,这侯府仍然让冯知良来担当,毕竟他是嫡子,而暗中的一些权势,还是交给冯知寒来打理。
宋家人看到冯夫人面色惨白,身形瘫软的模样,倒是谁也生不出怜悯来。
一方面,是因为冯知寒被册封为世子,侯爷天然是要为他铺路,长长脸面。
“皇上说的是,统统都是微臣治家无方。”
皇上倒也没多问,很痛快地就给了批复。
冯夫人的娘家兄嫂,很快就被请进府来。
但是她再不肯意,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莫非,她要看着侯府完整地式微下去?
但是不想,现在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动静,的确就是把冯侯爷给炸懵了。
如果安潇潇所为,她一介女子,如何会随身带着这等药物?
现在将工具换成了冯知寒,虽说是庶出的,可现在也算是有了嫡子的名分,并且还成了侯府的担当人。
统统安妥了,冯侯爷进宫请旨,只说是冯知良得了隐疾,不能袭承侯府。
他凭甚么说是人家弄坏了他儿子的子孙根?
思来想去,冯侯爷还是感觉,安潇潇做这件事情的概率不大。
“这位安蜜斯公然是有些本领,不然,公子也不会如此地屈就。”
冯侯爷气得连连咬牙。
未几时,冯知良出去,粗心将靖远侯府的意义说了一遍。
不过半晌后,又感觉有些不太对。
“中了催情香,恰好又赶上了走水,这也的确是太不利了。”
可这是祖父放下来的话,她也不好说不嫁。
“那依姐夫的意义,此事当如何措置?”
特别是一些边幅略微好一些的女子,哪个也不敢去冯知良的院子里去当差,便是传个话,也是不肯的。
宋氏以财力著称于天下,并且除了皇上授予的皇商以外,再无别的的名头。
他的确是不能休了宋氏。
“那,这婚事?”
冯夫人出自长沙宋氏。
冯侯爷顿时心底一紧,身子也跟着晃了两下。
冯知寒则是微微动了一下眉心,谨慎地退了出去。
不过,眼下她失势,儿子被废了,女儿又被送去了离城十里外的庄子上,她还能如何办?
只不过,冯知寒却晓得,冯知良不但没有循分下来,反倒是愈演愈烈,大有将人给折磨死的架式了。
“如此便好。这冯夫人的性子,我也是晓得一些的。”
宋氏本家儿,有一名嫡派蜜斯,在二十年前与皇室联婚,在十几年前,已经被顺利地封为妃位。
冯侯爷气得几近就要发疯了。
具有如此多的财产,却不想要换来权势,实在是令人费解。
回府后,凤夫人天然也就赶紧迎了上来。
“你既为定远侯府的世子了,便不能再整日里闲着。如许吧,你明日就到翰林院,先做一名编辑,如此,朕想见,倒还便宜些。”
冯侯爷一时有些胡涂了。
“行了,明日带冯知寒进宫来给朕瞧瞧,之前也曾听贾先生提及过此人,说他的文采不错,并且还写得一手好字,朕倒要看看,能得了贾先生赞美的,到底是多么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