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本身的丫头还认不得吗?如何会看错?”武婕妤也急了。
“大事是大事,对错是对错!纳娜族长不要往一起扯才好,难不成为了所谓大事,连是非对错也不分了吗?”武婕妤道。
“你娘一贯可好?”武婕妤见两人不再说话,握了栗栗的手,心疼地问道。
“回娘娘,栗栗是臣妾在闺中之时贴身的丫头。”武婕妤规端方矩回我的话。
武婕妤不太明白我的意义,看着我的神采一时有些支吾:“是,是,是啊……”
“甚么这般地步?说得仿佛我们恩加虐待她一样,若不是我们给她口饭吃,她们早就饿死在路边了,要不就是被龙番的人掳走了,还能活着?”横丽一边踢草一边嘟囔,说是嘟囔,一句式微下,全在耳朵里了。
“现在天气深沉,确切轻易看错,娘娘不若再细心看看,若这丫头不是您的使女,还是交给我们自行措置吧,现在皇上并几位族长正在说着兴建水利的大事,也是我们大周天子收统百夷的关头时候,切莫因为这点小事就伤了和蔼。”说话的是纳娜。
“不是的公主,不是的!筑堤的草已经采走了,尽够了,这些草是奴婢问过朋坞管事的,说是过于细嫩,不得用的,不但奴婢一小我汇集,另有很多恩加的族人也来采去糊牛棚猪圈,奴婢家的屋子因为水大客岁塌了半面墙,奴婢一小我力量小,搬不动竹子,只能用夜寻草和了泥沙临时堵上,不让娘睡在风口里。”栗栗说着簌簌落下泪来。
“我和娘是一向住在陆源的,公主给我的银子好多好多,充足我和娘糊口了,只是……只是自从……”栗栗说不下去了,我晓得提及中山倾国之祸,她也怕武言悲伤,“我和娘来恩加时候不长,也……也是多亏了族长和二位蜜斯不弃,才气在这里活下去。”
“这么知心工致的丫头,姐姐如何不带了去大周?本宫只见过婕妤的藕南,荷北,莲东另有蓬西,这几个丫头都已经是可贵的了,如果姐姐说栗栗是最知心的,怕是比这几个还好不成?”我笑道。
“是一样好的,这丫头心机细巧,最是知心。”武婕妤笑着将栗栗拉近我两步,让我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