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族长如果有甚么话想和本宫说,可别与朝政相干,我吃罪不起。”我笑向纳娜道。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测,不由看向武婕妤。武婕妤点了点头,表示这是真的。
纳娜族长脸上一阵高低不着,讪讪道:“不是,不是的……我们是想……”
话说我与世人来到恩加朗月台的第二重景色,能观“犀牛望月”的望月亭中,恩家属长纳娜带着女儿横丽来到我面前,说有事要同我讲。
“娘娘,台子上有好多人,仿佛在摘甚么东西?”我使了铁锚去绑个纱巾在上风口,挡一挡草毛,忽听得她站在台阶前面,笑着向我道。
“娘娘,您们大周有一句话,叫同着明人不说暗话,现在我们恩加虽有归周之心,但若一旦归属大周,我们需求与龙番为敌,一个路尺岩已经弄得我们狼狈不堪,龙番其人娘娘是晓得的,那里有事理可讲?我们是怕……是怕……”
“娘娘是明白人,聪明得如同这山间的玉轮,当着明白人,我们不敢乱来,不敢做诳语,我们都晓得娘娘您是大周一等一的宠妃,在皇上面前,没人能驳了娘娘的面子。”说话的是卢夫人横秀,走过来,伏在我面前,“我们现在,现在是想送小妹进宫,同您和公主一样,成为大周皇上的嫔妃!”
“夫人是怕有朝一日大周与龙番和解,留他持续管理百夷,皇上在百夷时髦可,一旦分开,龙番势需求报仇的,对吧?”我道。
“娘也不必过虑,mm如此标致,来日寻个夺目强干的半子,共同护佑我们恩加,不就好了。”横秀适时道,走过来替我斟了热茶。
大抵在内心想了又想这件事算不算后宫干政,纳娜族长的脸上有一波三折的自我压服过程,终究她还是决定说个尝尝。
“族长啊。”我抿了一口茶,笑道。
“这是千真万确的,但是娘娘一贯谨慎矜持,如此圣眷优渥,也从不见娘娘说一句越矩的话,恰是我们的榜样。”武谈笑道。
武言苦涩一笑,月光下尤见倦倦。
想过了,话却不能出口,我渐渐握住了武言的手。
“不怕娘娘笑话,我与他们父亲也是顺从走婚风俗才结为伉俪的,只是这些年非常相敬,也就一夫一妻地走到现在了,又有了她们姐两个,并两个男孩子也已经长大成人。固然她们父亲也同我一样做了族长,实在这族里的大小事还是我在筹措着,他们的父亲只在防备外族来侵,又是筑堤修坝这些需求些力量的活计上才做个主。”
我扬了扬眉,本日的远山黛我格外经心肠画过,不晓得这一扬看起来是不是挺短长。
“不敢劳动贤妃娘娘,只要……只要有人提起,请娘娘不要禁止此事便好。此事亦是干系皇上的江山,还请娘娘看在大周与百夷千秋万代的共同之利上,能宽宥此事。”横秀道。
这话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恩加公然有弘愿向,是瞧上我们家肖荣璋了。我瞧了瞧武婕妤,武婕妤面无神采。
我摸了摸有点痒的耳垂,从上面捡了一根小绒毛下来,月光下细心瞧,仿佛是甚么草上长的,顺风飞下来,落在脸上,痒痒的。
“说来娘娘博闻,怕是也晓得的,我们百夷自来都有走婚的风俗,各族各地从老辈子起多是以女子为尊的……”纳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