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是犯了甚么错了,竟要被处以此“极刑”。
“也是,现在有你了,或许本宫不该老是用旧目光瞧我们皇上。瞧着那日晓月轩里,你和皇上虽是演给湖灵看的,本宫瞧着竟也不假。”皇后说着用帕子捂着嘴,嗤嗤笑出了声。
“泽姐姐叫我来有事?”我拈了一颗水晶盘子里放着的蜜渍山查放在口中,顿觉一阵酸气冲上天灵,满口的牙都要倒了,“哎呀,好酸。”忙用茶漱送下去,还是留了一腮的酸爽。
“这是本宫着人专门给你预备的,吃着不好吗?”皇后也笑道。
“贤妃来了,过来坐吧。”皇后笑着指了指她中间的椅子。
我摸了摸头发。
“臣妾就爱娘娘带进宫来的这几个女人,说话做事各个利落腐败,还各有各的都雅。”魏贵嫔和小舟她们几个都熟谙,特别喜好敏捷多姿的铃铛。
皇后嗔了我一眼:“彼苍白日的,和皇上在你的晓月轩又是……又是的……你当我是傻子,也当太后娘娘是傻子吗?”
馥春宫紫忱殿,午后,静悄悄地安闲。我想,皇后这是有话要和我说……
“本宫同你说这个,不是怪你,我晓得这定是皇上的主张,他不喜好湖灵,也不是不喜好,只是没有男女之情,不过是待她如mm罢了,就像待我……是一样的……”皇后说罢,眼中轻愁如云烟拂过。
“皇后娘娘最喜好武婕妤那孤介性子,看她不幸,会帮着说话的。”陈妃又抢答了。
“她们不渴,渴了就不说话了。”铁锚脑袋都抡出了火花儿。
略加清算,换了衣裳,我便乘着肩舆到馥春宫里来。
辛秀士实在想笑,又不美意义,扯起布面假装看料子,又在料子前面冲着我咬嘴唇。
皇后一笑,眼底倏忽几点离神,口中喃喃自语普通:“分宠……这么多年了,有谁分走了一点吗?”
我不晓得说甚么,我不言语。
“那里是有喜?”我笑道,“是绣花绣得脖子疼,感觉头昏昏的才想吐。哎,无所谓了,归正吃下泽姐姐给的山查,再头昏都醒了。”
因为正妃的身份,这个位置我也坐得,只是谦逊一些总不会有错,便接了恬栀手里捧来的茶亲身给皇后奉上,才在她中间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