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是盘算了主张,任凭吕巧阳对她如何冒充的调侃,她只当是夸奖毫不客气的受了,并且面上还必然要表示出镇静和惶恐的申请来,只要如许才气将吕巧阳的肝火完整的激起出来。
眼看着吕巧阳满腹肝火即将有发作的趋势,跟在她身后的一众宫人个个都是胆颤心惊的,贵妃娘娘的手腕在后宫诸位嫔妃中是数的出来的恶毒,连跟在她身边的贴身侍女都能不带一丝踌躇的说仗杀就仗杀,其别人的日子又如何会好过?
笑意猛的加深,南遥微微敛眉,完整的遮住了眼底那一抹冷寒之光,该来的总算,来了,看来那福禄果然没有让她绝望啊!
这人间的事儿也就是如此,善的怕恶的,恶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装傻的。
一个是皇上的宠妃,另一个则是皇上身边的近臣,吕巧阳和南遥的身份可谓是旗鼓相称,但入宫数年,吕巧阳的严肃早已根深蒂固,更何况这些宫人都是她的亲信,如何能被踏雪和寻梅吓到?
连贵妃娘娘都说这是贩子谎言,那可不就是信赖了她的明净?如果有人再质疑,那就是对贵妃娘娘不敬,到当时,不管吕巧阳甘不甘心,面上都得做足了工夫。
即使是她本日换了身份,那也是百官之首,跪君王跪皇后,却不必对一个小小嫔妾假以辞色!
“反了,连本宫都敢抵挡,你们这群废料,还不从速给我拿下这个奸臣!”吕巧阳怒不成解,长袖一挥异化着冷冽的寒气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