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灵巧、害臊的小蚂蚱,已然变成面前陌生的青溪,吐着让民气寒的话语,让夏纱瑟瑟颤栗,失魂落魄的在门外跪下,浑身冰冷。
两人如同躺在沙岸里病笃的鱼,相濡以沫,互换着气味,吮吸着,青溪抬手勾住了夏纱的后颈,微微抬头,让她更易采摘花蕊的甜美,夏纱愣了愣,畴前的小蚂蚱青涩、害臊,从做不出这等主动。
万籁重归俱寂,青溪闭着眼靠在桶沿,胸前悄悄起伏着,双唇微启,嘴边抿着笑意,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水滴溅到脸上,还是本就有的珠子,从潮湿的眼角滑落,打湿了脸。
白雾愈浓,只要水声清楚可闻,夏纱在雾气里看着青溪的背影,苗条的颈子、纤细的肩、后背,清楚近在面前,却似隔的很远,远到不成触摸,仿佛她就在雾气里,要随之消逝似的。
夏纱抬起眼皮,望着她垂垂陌生的神情,眼底闪过痛苦,青溪轻视的说道,“我把你从浣衣局带来,就是要让你看到,我现在活的比你好百倍、千倍。我就要折磨你,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恨意都宣泄出来”。
淡淡的花香,水珠在肌肤转动着,夏纱望着她的背影,呼吸愈发重了起来,豪情和明智在争斗着,冒死禁止住想要拥抱青溪的设法。
水面颠簸,漾开了花瓣,无边□□尽入视线,让夏纱口干舌燥,天晓得她有多想青溪。夏纱下认识舔了舔唇,嗓音沙哑,“朱紫可要饮...”,
夏纱意犹未尽的唇,沿着她的耳垂,往脖颈和肩上游离着,和顺的、庇护的,仿佛是亲吻着易碎的宝贝。
夏纱替她擦净身子,低头把衣裳系上,有些迷惑的轻声道,“你既恨我,为何又..”,
肌肤上的水沾湿了衣衿,分开了相拥的温热肌肤,夏纱突然胸前发冷,随即不能禁止的轻颤起来,不由两臂环胸,站在她身前,低声道,“小蚂蚱..”,
夏纱在青溪身后,用丝绢拂过她的手臂,水珠沿着光亮的肌肤往下滑去,夏纱舔了舔唇,嘴里有些发干,低着头,丝绢来回擦动手臂,不敢逾矩。
青溪松开捂住她唇的手,握过夏纱的手,往桶里钻去,夏纱探过身,从后揽着她,双唇落在她的脖颈,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曾经流连来回的处所。
宫女出去奉侍换衣,景弘帝往外走去,李承前例行守在门外,跟上几步,问道,“皇上,留或不留?”。
夏纱下认识把手探到水中,想要抓住丝绢,指尖却触碰到青溪腿侧的肌肤,如遭电击的收回击,只是望着丝绢下沉、下沉,透过模糊的花瓣,见之覆上了腿根处。
青溪的声音细碎而压抑,极力隐在不竭响起的水声里,她的肌肤透着粉,两只手死死抓着桶沿,纤腰微扭着,两腿把夏纱的手,紧紧夹住,曾经清澈的眼眸里绽放出姹紫千红的残暴。
“啰嗦,下去罢”,青溪眼底闪过不耐,减轻了语气斥道,景儿收声,往外走去。
青溪眼里闪过不悦,淡淡道,“是,是我要你媚谄我,可不代表甚么,我是主子,你是主子,别忘了你的身份!现在本朱紫表情不当,就,罚你去内里跪着,跪倒我对劲为止”。
夏纱猛地往前靠近,含住青溪的唇,舌尖窜入,打劫着她口中的津液,甜美的,足以解渴。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夏纱脸上,“小蚂蚱死了”,青溪望着指甲,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那就得清楚本身的身份。我留你,是你另有点本领,能够讨我欢心,你再没端方,就滚回浣衣局去!”。
“主子就是主子,倒有服侍人的本领!”,青溪嘴里吐出的话语,罕见的刻薄刻薄,让在后搂着她的肩,双唇落在她肩头的夏纱,身形生硬,不舍而迟缓的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