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弘帝神情凝重的接过佛珠,指腹抚过一样的金丝奇檀的木纹上,披发着淡淡的异香,戴着扳指的指甲微微用力,咔哒一声,佛珠回声分为两瓣,少量有些发灰的粉末,带着熟谙的淡淡异香,洒在了景弘帝的指腹上。
“殿下!”,宫女失声唤道,太医忙的评脉,道,“殿下驰驱劳累,一时情感冲动,而至昏迷”,景弘帝低头望着周池羽的脸,模糊间想起了梅妃,神采凝重,沉默不语。
“父皇!究竟是何人在母妃佩的佛珠里藏了曼陀罗香,害死母妃?!!”,周池羽神采骤变,短促喘气两声,冲动的出声问道,她死死盯着佛珠,身形一晃,竟晕厥畴昔。
李承前领命,刚要走,“叮咛下去,厚葬溪朱紫”,景弘帝摆手,面露哀戚之色,眼神却阴厉而气愤。
躺在榻上之人,没有任何反应,双眸紧闭,枯瘦的手,垂在榻外,景弘帝低声哀号起来,为何上天竟一次次夺走他的所爱,梅妃、青溪、另有他未出世的孩子。
“宣太医出去”,景弘帝望着粉末,眼眸失神,哀思后中带着冷厉,叮咛道,
“皇上冤枉,父亲砥砺的佛珠确是给了臣妾,数年前就已赠与旁人,现在不知所踪,何来再赠与溪朱紫,更何况,奇檀木珍稀可贵,臣妾岂会赠给戋戋的溪朱紫!她有何身份衬得起奇檀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