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说道:“六哥已经在信说明白了,只要我们按着做就行了。”
又特别警告:“肃六扈从梓宫,别激出事来!我们可就不好交代了。我怕老七办不了这件大事。”因为这一份体认,使他顿感双肩沉重,似觉不堪负荷。
并于召对时,有伊等系襄赞朕躬,不能服从于皇太后,伊等请皇太后看折,亦属多余之语。劈面吼怒,目无君上,景象不一而足;且屡言亲王等不成召见,意在诽谤。此载垣肃顺端华之罪行也。
载垣,端华,肃顺,朋比为奸,擅权放肆,各种景象,均经明降谕旨,宣示中外。两宫皇太前面谕之事,亦敢违阻不可。御史董元醇条奏皇太后垂帘事件,载垣等非独擅改谕旨;
肃顺擅坐御位,子进内廷当差时,出入自在,目没法纪,擅用行宫内御用器物,于传取利用物件,抗违不遵旨。并自请分见两宫皇太后,于召对对,辞气之间,相互顿挫,意在构衅。此又肃顺之罪行也。
两宫太后大怒,当即传下别的一道谕旨,恭亲王当场宣示:“将载垣、端华、肃顺革去爵职拿问,交宗人府会同大学士六部九卿翰詹科道严行议罪。”
这时天还未黑,五骑怒马,奔驰如飞,恰好是半夜时分,到了离都城一百里的密云县。大行天子的梓宫正行到这里,城乡表里,保镳森严。
刚宣读结束,恰逢载垣、端华进宫议政,见恭亲王奕訢等王大臣竟都在养心殿内,非常惊奇,大声诘责:“你等既不是顾命大臣又不是军机大臣,如何能够随便进宫面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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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他们商定的打算,这件事应当由文祥去办,现在只要文祥还是军机大臣。全部枢廷,只剩下文祥一小我维系政统。
随后,两宫太后又以小天子的名义,敏捷收回密旨,号令阃在回京路上监督肃顺的睿亲王仁寿、醇郡王奕譞相机擒拿肃顺,押送回京,交宗人府听候议罪。
两人商讨后,以文祥的口气给肃顺写了一封信,派忠心侍卫六百里加急送去给七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