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个极好的人。”丹蕙公主面露回想,半晌又提示道:“时过境迁,之前的事还是不提了,你也不要在我皇兄面前提这些旧事。”
说是陪她谈天,但苏媛更多的是在听丹蕙公主说话。
“怎会,公主心肠仁善,定不会做那样的事。”
丹蕙公主委曲极了,诉说当年瑞王曲解她逼得林氏投河,兄妹嫌隙越来越大,最后不得已跑去金陵别宫;又说年前她身材本已大好想回京过年,可传闻林侧妃身材不好,又有瑞王暗责她当年之过的手札才没有返来。
“那日慈宁宫外,瑞王进宫接林侧妃遇见公主,我瞧见了。”苏媛轻说道,“这些事儿,我是没有批评的,对瑞王府的事也不甚体味,只是暗里闻声皇上心疼公主,想替你做主又故意有力,便想着公主过于执念也是颇没意义。”
丹蕙公主大抵也感觉面前人没有替林侧妃说好话的需求,细细捉摸着就信赖了她,“林氏痛失孩儿,如有人调拨,还真有能够见怪到我身上。只是这件事越闹越大,就算我不究查,琼姐姐那呢?”
总之,她与长姐树敌已久。
苏媛点头,“传闻过一些,她是沈太傅的孙女。”
“那我们一起粗御花圃。”
“如何,你也要劝我吗?”丹蕙公主语气冲动,蹭的从石凳上立了起来,“那林氏算外人吗?你是没瞧见我王兄那痴迷的模样。”
“可不是,指不定林侧妃那般咬定是公主所害,也是受人调拨。”
她抿了口茶,不想说话,为本身荒唐的怜悯而点头。
“畴前是要好,现在她做了天子哥哥的妃嫔,就分歧了。”丹蕙公主聪明,苦笑道:“本来我刚返来那阵子,她待我特别热忱,日日往我宫里跑,可我现在想明白了,她不过是借着畴昔情分来博得天子哥哥喜爱,说到底也不过是操纵我。”
“你公然没在听我说话。”丹蕙公主面色失落,“就晓得你感觉无趣,萧婉仪这几天说话也是尽不如我意,她老是跟我阐发事理,还拥戴着母后她们让我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