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瑞王连护都营的令符都交出来了,瑞王更是因为她整天待在王府内,仿佛成了软禁的境地,太后如何还能容忍?
“贵妃此言何意,本宫只是担忧贵妃事忙忽视了林侧妃,转头没得让瑞王不欢畅了,影响瑞王府与太后的干系。”皇后得体回话。
赵环这才端起茶水抿了口,环顾了四周,俄然意味不明的说道:“皇后这儿是更加热烈了,这时候另有这么多mm在这里。想是本宫前阵子不常在后宫走动,与大师生分了,怎的自打皇后重掌凤印以后,都没人去本宫宫里坐坐了?”
赵环当然辩得出真假,捧着茶盏语气悠悠:“是吗,本宫还觉得大师都忘了宫里另有个贵妃呢。本宫忙本宫的,诸位mm如果故意想去钟粹宫,岂会考虑这般多?”
“不必!臣妾说不消就是不消!”赵环语气强势,底子不给皇后包涵面。
“贵妃何必去难堪一个承诺,你知她夙来不会说话的,与她计算岂不是失了你的身份?”皇后出言得救。
没有立马把人强行捉来,是顾忌着瑞王最后几分明智和母子情分,莫非还想请她来插手寿宴?
“她?”赵环扬唇,嘲笑着反问:“皇后感觉,太后能乐于瞥见林氏?”
赵环闻言又问:“祁承诺的意义是,若无歌曲的事,你就不会去拜见本宫了?”
赵环像是有些怠倦,面上却端着架子抚着额头悠悠言道:“皇后多虑了,替太后办事,怎会辛苦。”
这差事,本就是贵妃安排下来的。
见赵环沉着脸,她抢先又道:“贵妃还是将林侧妃添上吧,这些年她随瑞王初入宫闱,常常在太后身前尽孝,仿佛半个儿媳了。她若不在,太后怕是难以纵情。”
“德妃坐吧,本宫没有指责的意义,只是见现在得宠的玉婕妤畴昔也是你宫里的,德妃不该厚此薄彼,免得冷了祁承诺的心。”
祁莲不敢游移,连声应是。
“那祁承诺是何意?”
“那日我mm琼儿会陪着太后,林侧妃身材不好,还是在王府疗养好。”
赵环见她如此,亦懒很多说,搁下茶盏就起了身,“我乏了,先跪安了。”说完同皇后福了福身,走到祁莲身边时,趁便喊道:“祁承诺随本宫归去,再将那曲枪弹奏一遍吧。”
这事,赵环在慈宁宫提都没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