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皇上不公!”
萧韵收了东珠,非常感激,客气的对春庭道:“还请姑姑代为传达谢意。”
“你这话的意义,本宫让逸轩对苏参将小惩大诫,最后反倒是滋长了苏氏的胆量?”皇后双目狰狞,五指紧紧扣住茶盏。
“娘娘也是心疼小主您和萧世子,可惜连陈翼长都在皇上那失了颜面,娘娘底子不好出面替小主说话,不然皇上指不定就觉得是我们娘娘替公子不满。”
“玉婕妤胆小妄为,之前苏参将不过是在我们公子部下办事,凡事还能让公子节制着,但现在皇上亲身过问,将来怕是分歧昔日了。”
“实在是出人料想。”想起最早对苏媛的观点,皇后叹了声再道:“罢了,本宫不出面,有的是人看不惯,萧家沉寂了这么久,正巧皇上对文昭侯府很有歉意。春庭,你去将外务府昨日送来的那斛东珠给萧婕妤送去。”
春庭深知其意,赶紧应是。
春庭又感喟了声,“她分歧。”
春庭猜疑,“之前倒不知,玉婕妤还敢这般做。”
春庭往外看了眼,悄声答道:“实在奴婢也没甚么好瞒小主的,玉婕妤叔父是护都营里的参将,往前总在陈翼长部下办差的,前阵子犯了错,陈翼长罚了他顿板子,又停职几月,没想到玉婕妤晓得了,求的皇上直接免了他的责,又亲身任命。”
“想来玉婕妤是感觉上回对娘娘出言傲慢了,所今后怕起来,才想寻条前程。”
萧韵闻言怒不成遏,极不承认的反问:“说甚么后宫不得干政,那玉婕妤呢?”
她的亲信春庭在中间苦道:“娘娘,公子说是皇上亲身派的差事,指名了让苏参将去办,他不得已只能将人调回,传闻苏参将面圣时,皇上还过问了他犯过的启事,又问他的伤势如何,非常在乎呢。”
春庭答话很有技能,说完又添道:“顿时就是中秋,这批东珠虽比不得客岁皇上送给玉婕妤的那批好,但也是本年的上上品了,小主可串成珠链佩带,中秋宴会上定然灿烂夺目,得皇上喜爱。”
“是啊,说来皇上对玉婕妤还当真是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