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有动你?”贤妃主动接了话,替她问下去,“玉婕妤是猎奇为何贵妃能容你至今吧?”
“玉婕妤不消顾及本宫颜面,之前韩妃在本宫宫外不远处的鲤鱼池溺毙,这宫里的流言流言就没断过,暗里里都说是本宫害了韩妃。”
“定海平乱的事现在由文昭侯府的萧世子在批示。”
东银领命,“娘娘别急,等夫人进宫拜见时您再同夫人说说。”
“娘娘不见怪我就好。”
她就问:“来本宫这儿,惊骇吗?”
东银低声提示:“娘娘,玉婕妤没有坐撵,身边就带了一个宫女。”
“不是能容,而是能等。”贤妃答得毫无顾虑,“贵妃是太后的侄女,与皇上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贵妃不会为了某个妃嫔就等闲失了皇上的圣心。”
“回娘娘,是。”
“娘娘都说了流言流言,怎可当真。”
她含着笑回道:“是添了蜜糖,本宫从林侧妃那学来的,喝着别有番滋味。”
“王将军军功赫赫,便是真有错,皇上念着昔日功绩也会网开一面的。”苏媛不知该如何说。
贤妃并不认同,“就算玉婕妤记取本宫的好,可本宫另有他日吗?玉婕妤我是动不得,素嫔那边,贵妃能放得过我?我如果不听她的,来日皇上见怪父兄时,他赵家再来个落井下石,我们王家如何办?”
“你平日陪在皇上跟前,不知可有定海本宫大哥的动静?”贤妃眸色殷切,乃至带了几分祈求。
提起林侧妃,苏媛寂静,缓缓将茶盏搁下。
苏媛走后,贤妃手撑着额头闭目凝神。东银送了人进殿,担忧道:“娘娘,玉婕妤如何说?”
“多谢娘娘。”
“命?”贤妃喃喃着,突地叹道:“谁的命都不是握在本技艺里。”话落又面带恋慕:“皇上是真真儿宠嬖你。”
“有些事,想就教娘娘。”苏媛抿唇。
“娘娘帮助贵妃娘娘办理后宫,劳累了。”苏媛接过东银奉上的茶盏,抿了口抬眸笑道:“这茶味甘,但是添了蜜糖?”
“就怕等不到阿谁时候。”贤妃忧心忡忡,“我早说过,皇上毕竟是皇上,只要不动赵氏底子,若铁了心机惟办谁还会办不动吗?父亲就是太太轻信赵相,现在出了事让本宫想体例,我能想甚么体例,皇上平日连本宫的宫门都不踏进!”
“东银,你去备个汤媪过来。”贤妃叮咛近侍,又同苏媛道:“天寒地冻的,你身子薄弱,细心着凉。”
“她说皇上能够会念在哥哥昔日的功绩网开一面。”
苏媛起家施礼,“臣妾谢娘娘提点。”
东银便明白了主子的意义,撤销了某个动机,端方的站在中间。
“娘娘别焦急,您今儿卖了玉婕妤小我情,他日她也会感念主子的。”
苏媛忙道:“娘娘请说。”
苏媛略有难堪。
“娘娘?”苏媛望着她,面色讪讪。
贤妃用茶盖拨弄着盏中茶水,欣然道:“怪你做甚么,都只是皇上的心机,你也是受命于皇上。身在宫闱,谁没有个身不由己的时候?若要说本宫有看不惯你的处所,也就只能是妒忌你得宠了。”
“臣妾进宫光阴短,不免不懂宫里的端方,早前臣妾曾在乾元宫替皇上抽了个纸签,太后道臣妾干与了朝政,厥后臣妾才知是影响了娘娘兄长的复职之事,一向没来给娘娘赔个不是,是臣妾的忽视。”
还是贤妃先给东银使了眼色,东银便带着梅芯退到外间,内殿里只余她二人,贤妃言道:“玉婕妤入宫这么久,还是初度来本宫宫里。”
贤妃还是愁恼,“瑾贵妃是靠不住的,她们赵家向来是只顾自家门前雪,王家运气如何说到底与她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