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赵环欠身施礼后道:“娘娘,谢容华身娇得很,自打上回说不适召太医诊断出有孕后,谁都捧着她,皇后那边已好些日子没去存候了,嫔妾见玉婕妤担忧得紧。”
“再不得正视,也是玉婕妤身边的大寺人,永安宫里任何事物不还得颠末他的手?”
“富永海?”想起阿谁永安宫的掌事寺人,秦以璇揣摩道:“此人能办事吗,我瞧着玉婕妤并不如何正视他,还不如个宫女来的得力。”
“暗害皇嗣又如何,贤妃之前不也做过吗?与其一向跟在姐姐身后冷静无闻的,就早日该自谋出息。”秦以璇话落转首:“你去西华门给哥哥传信,就说我要见他。”
秦以璇想了想,点头道:“她身边的人?我想想。”
秦以璇畴前是跟在秦妃身后对她伏低做小,现在一心代替姐姐,便在阿谀凑趣中带了谨慎思。这日她从凤天宫出来,如常陪着苏媛回了宫殿,却可贵的没有入内就推托有事要先走,为的天然是赵环的事。
“是,奴婢必然转告给少爷。”桂枝应完却又踌躇起来,“但是小主,您要见少爷,总瞒不过娘娘。”
“你不说就对了,我需求让她对我另眼相看。”秦以璇瞠目说着,“甚么叫做轻信别人?玉婕妤还不是被我利用得团团转,同谢容华生分了,就算是担忧到底也不似畴昔那般姐妹情深。”
“小主感觉,富永海如何?”
秦以璇这才放松下来,展笑道:“嫔妾谢娘娘。”
她下了决计,桂枝毕竟是从小跟着她的,心中向的是主子,想着着就把东絮的话说了出来:“小主,东絮姐姐让奴婢将您的一举一动回禀给娘娘,说是怕你轻信了人做错事。”
“小主,您要做的事,怕是还缺个婕妤宫里的人。”桂枝提示。
“小主莫被贵妃摸索的话吓着了,娘娘自打进宫起就替贵妃做事,何况现在又没有了贤妃,贵妃如何能够等闲动娘娘和您?”桂枝欣喜道:“毕竟我们秦家在宫中的职位也是举足轻重的。”
“你说的有理。”秦以璇应道,“就是不得用,才会好拉拢。”
赵环笑意不减,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俄然做了个手势让她坐下,别有深意道:“秦良媛不是总说要替本宫分忧吗,本宫忧在那边你天然清楚,现在就是看你对本宫有多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