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卵石铺成的巷子蜿蜒流长,隔着薄薄的绣鞋硌的脚底有些疼。偶然候,疼痛确切会让人复苏。
妙华公主修习道法返来,国君理应摆宴为其拂尘洗尘。
言毕昂首看看天气,又道:“时候不早了,岫言,随孤去赴宴吧。韶华夫人是否同去?”
众目睽睽之下,岫言这一行动让沈初澜面露难堪,她的手僵在空中,饮也不是,不饮也不是。进退两难之际,就偏头向简裕投去求救的目光。
畴前在宴会上她向来都是遥遥高坐俯瞰众生,接管着旁人或是羡煞或是妒忌的目光。而现在终究轮到她去眺望他身边的人,说不出是甚么感受。
他三人到来之时除过太后以外世人纷繁起家施礼,简裕摆摆手表示他们无需多礼,直接向上座走去。
太后对岫言的心疼宫中无人不知,现在美其名曰是给她拂尘洗尘,实在也算是在世人面前给她重新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