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宫廷记 > 第十五章 月夜之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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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之下,初晗先是微微一怔,以后竟然表情大好的与同来的简池戏谑道:“这晋国第一美女人的名号,能安在公子身上,只怕实在也费了一番工夫。”

初晗对上他无微不至的体贴不由得微微一怔,仍点头称是。

初晗噎了一噎,没有回声,仍旧偏头看向那白衣男人。

茶肆中客人很多,但仍有几桌空余。

只是但愿,这一招棋她能走在他之前罢。

接着人群中踱出几个锦袍宽袖的男人,腰间的玉带尤其刺眼。明显就是那阵嘘声的始作俑者。

出门在外,简朴便可。

半束的墨发垂至肩侧,举手投足之间好像锦缎普通滑落。

此言一出,世人哗然。

“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明德至善以后,更是有一句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苏某自问清心寡欲,在公子看来出入青楼便是迷恋美色,但在苏某看来,那便是最好的修身养性之法。”

她心中一震,一抹计算悄悄涌上心头。

初晗先端过一杯来放在鼻端,悄悄一嗅,果然暗香扑鼻。好像在苍茫雾气中蓦地瞧见一缕明光,顿感神思一清。

蓦地,就想到了那一日他逼宫时的狠辣模样。

初晗的心开初始终都放在这梅花酒上,也就没有留意周遭的环境。

刚才差点命丧于马蹄之下,此时她仍然心不足悸。是以待再看向那几个男人时,已模糊有了怒意。

只见那白衣男人伸手揖了一揖,低敛的眉眼谦逊但不谦虚:“苏某自知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不知几位兄台可有见教?”

待他转过甚来之时,初晗竟有一刹时的恍忽。固然是全然分歧的脸,但那温软的神采,却像极了她心心念念之人。

这话实在过分伤人,自古文人骚人有的虽家徒四壁,但很有傲骨。却将他的行动与青楼中的女人比拟,实属欺人太过。

那大族公子看不过眼,便找了如许一桩启事,当众让他下不了台。

那几人较着一愣,相互对视一眼。他们自幼便只懂妄图吃苦,吟诗作对舞文弄墨半点没有沾过。又瞧见劈面那男人的神采,清楚是在嘲笑他们。

只见那人伸脱手臂,抖开一副白绢,上书几个大字:明德至善。

“欺人太过!”初晗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的念出这句话,回眸看向简池。

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如同绵里藏针,而被刺中的简池倒是浑然不在乎的垂眸抿了口茶,笑道:“这类身外之物,又何必去争?”

念及此,便更加专注的望向那一处。

“好!”

许是因着这不调和的调子,周遭垂垂温馨下来。

初晗刚要这么说,小二却见她满脸踌躇之色,忙笑着保举道:“小店的雪泡梅花酒乃是一绝,酒性暖和又暗香甘美,在这要入秋的季候用是最好不过!”

见那白衣男人面露窘色,劈面那人更加放肆,又向前一步逼近他:“苏公子所写所言均是治国之道,可又日日去做锦瑟女人的入幕之宾,不知苏公子是真的胸怀天下,还是打着明德至善的名号实在是迷恋美色呢?”

电光火石间初晗已了悟简池心中所想,瞧他的模样也并未是要看好戏,而是对那白衣男人很有兴趣。难不成,是与本身想到了一处?

目睹那陈姓公子张了张嘴却没法回嘴的模样,白衣男人唇边的嘲笑更甚:“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如果苏某连这点矜持之力都没有,还与那些登徒荡子有何分歧!”

在初晗的影象力,若以墨宝论凹凸,那当属简裕能拔得头筹。而,这白衣男人的功底明显不减色于他半分。

微微阖上眼咀嚼中,忽闻得天外飘来一句:“浅尝辄止,勿要多饮。”

人没看清,但“苏先生”这三个字却听得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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