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老祖宗,求老祖宗明鉴,就是借臣妾一百个胆量,也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祸事来啊。”
“娘娘,臣也有一件小小的礼品相送,博娘娘一笑尔。”韩尚宫起家,笑道。
韩稚重重的叩首下去,大声喊冤。
贤妃的侍婢小娥端了两只珠花上来。
孔令慈不可,孔令慈是她的朋友,是她要庇护的人,而不是火伴。
夜色婆娑,没有睡的,何止沉着与梁欢乐两小我。
贤妃将万花筒递给她,笑道:“mm,这东西不过是别致,比起你生日时,尚宫大人送你的绵帛,实在是差太远了。”
这是她画了半个月的心机,亲手做出来的,就为了本日在宴席上能大放异彩,博得这位新宠妃一笑。
世人都捧上礼品,不过是些平常之物,贤妃送出去的犒赏远比这些礼品要多的多。
沉着当然没有疯。
她向来没有向望过做尚宫大人的荣光。
“韩稚,你如何做事的!若说你是用心,实在是冤枉了你,可你这也太粗心了,一件小小的万花筒,竟然让宫中十几个妃嫔一齐染了眼疾。
贤妃看过几眼,公然心花怒放,脸上暴露欣喜的笑容,点头奖饰:“竟有如此好玩的东西,当真让本宫大开眼界,来啊,将本宫才得的珠花赏尚宫娘娘两枝。”
韩稚不敢再想下去。
她如果疯了,那这后宫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普通的人来。
莺妃从速指指桌子上的万花筒,道:“就是这个东西,劳烦秦大人瞧瞧,我们都是瞧了这玩意后,眼睛不舒畅,开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