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脸上竟无一丝的担忧，七王爷倒是乐了。
“恰是。”小白跟在薛子染身边。
“行了，走吧，母妃怕是要等急了。”
如果普通人听到这话，都会感觉话里有几分绮意。偏薛子染这么一说，并不让人由此感受，不但如此，反而是朴拙的紧。
“苏文，你该晓得，秘闻向来不做没有掌控的事儿。”即便是一种美人不讨喜，老是另有别的一种的。并且他本身练习出来的人，是有这个掌控的。
顾阳的亲信苏文正在为顾阳磨墨，若说这等活计，必定是美女才可做，但是如如果谈那奥妙之事，便是另当别论了。
听这话茬儿王爷是被秋海棠骗过，小白打趣儿：“王爷但是打了一辈子的雁，被雁啄了眼？”
“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微微一福：“叨教公私有甚么事儿么？”
想来小白必定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不会瞥见她的时候有一刹时的板滞。
看他不觉得耻，反觉得荣。薛子染笑，不过还是开口：“你去，把她喊住，就说本王要见她。”
薛子染见她这般，似笑非笑的言道：“哦，海棠啊？如何不是小鱼了么？”
皇宫内院。
“顾阳这个时候求见，想来也不是甚么朝堂之上的大事儿吧？”老天子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椅子，顾阳欣然坐下。
不加理睬，顾阳独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