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戚采意神采自如,他托住顾适意肘腕,一把将他拉起,脱掉顾适意寝衣,顺手扔到床上。然后取过莫怀前捧在手里的衣物,拿在手里抖开,双臂绕在顾适意两侧,替他穿上,停业谙练地整一个莫怀前二号。手在动,嘴巴也没闲着,“俗话说谋定而后动。固然我坚信顾兄必然已有好的战略在胸,但不提早知会兄弟一声,我怕到时候托你后腿啊!”
戚采意重重呼出一口气,感受本身化成了一滩水,瘫软在椅子上。身上其他处所都软了,只要两处变硬――一处是眼神,他眯起眼,从背后打量顾适意,眼中精光闪过,锋利而镇静;另有一处是下半身。他的大脑里不受节制的胡想一个画面,顾适意和他在床上……
见戚采意乖乖没了声响,顾适意松开手,回身去忙公事。直到他走开好半响,戚采意才找回了呼吸。
“小顾同道,年纪悄悄的,停业好谙练啊!”
他已经学会了用赏识的目光,温馨地观赏莫怀前如何服侍顾适意洗脸漱口,然后趁着莫怀前去取衣服,顾适意单独半睡半醒坐在床边的工夫,独自走到还身穿戴寝衣的顾适意面前,自但是然地伸手帮他解开了寝衣束带,“顾兄,你瞧方扬城都近在面前了,咱甚么时候会商下下一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