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悄悄抬起手,转眼间便变幻出无数掌印,林祁看着那如蝶般翩飞的小手,心下俄然升起一股寒意,手中的捆仙绳似是感到到了落香的掌印,嗡嗡的低声哭泣着,躁动不安起来。
“臭小子,本护法岂会怕了你们,本日本护法便要与你们一较高低!”
“呃,”逝月朔顿。挠了挠头,道:“这倒是没有,只是感觉,这不像是师姐平素的气势啊,有点奇特。”
林祁大笑道:“蠢货,你觉得,你如果没了魔君赐赉你的魔君之火,你还能够与花若隐比武么?只怕是他一招便能够将你送去与你那位已经死去的儿子见面了。”
逝初蓦地脱手,笑着说道:“如此,我的事情便不劳你操心了!”
林祁前些日子刚在蓝倾丘手中吃了亏,那伤一向将养到了本日还未曾好利索,可恰好他又是个直肠子,那里懂的蓝倾丘和逝初之间的弯弯绕,不幸他孤身一人,那恶蛟又是一个不成依托的蠢物,现在即便是与逝初硬碰硬,他也没有几分胜算了。
蓝倾丘淡淡道:“既然已经被你抓了,我们便不再多问,你想做甚么便做甚么吧。落香,不必再迟延了。”
林祁听到逝初的话不由大怒,他那日救下弥蓝只是因为不想看到她受伤,那样一个欢愉天真的女孩子,他不想看到她痛苦堕泪,或许,是那日在虚弥比试,弥蓝留给他的印象太好,乃至于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这少年有着诸多异于凡人的处所,可林祁却恰好忘了,虚弥的弟子,夏宛容亲传,再加上蓝倾丘的悉心教诲,聪明如此,他又能有多心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