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来为他报仇的了?”花若隐嗤笑一声问道。
蓝倾丘悄悄抬起手,手中清浅的白光一闪而逝,照在西凉太子那张惊骇肥胖的面庞上,于飞一惊,没想到蓝倾丘竟然晓得这些事情,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佩服,冷眼看着西凉太子瘫软在地。
对不起,等仲秋修文。
蓝倾丘摇了点头,轻声感喟,幸亏西凉天子是个仁君,不然,他又岂会趟这趟浑水。悄悄走上前,俄然皱了皱眉,冷酷的目光看向那瑟瑟颤栗的西凉太子,只见他裤裆之下濡湿一片,模糊的冒着热气,那气味中还带着些许尿骚味。
想到这里,他转了身,对蓝倾丘道:“仙长,太子固然昏庸无能,但毕竟是陛下亲封,如果这般将他撤除,将来查问起来,岂不是难敌悠悠众口?不如将他带回京都,面见天子陛下,让他当着天子陛下的面将他这些年所做下的事一一申明,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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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倾丘皱了皱眉,“这条恶蛟已经修炼了些年初了,需求谨慎对付,千万不成粗心。”
咔嚓一声巨响,滂湃大雨飘但是落,那雨水落到火上倒是不能将那大火毁灭,蓝倾丘面无神采的看了眼那对劲洋洋的恶蛟,大手悄悄一挥,便见那雨势俄然又大了几分,而被大火围困的花若隐却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花若隐点点头,因着弥蓝在他手中,不敢冒然上前,只飞身来到虚空,看着那条恶蛟沉声道:“你是那里来的恶蛟,竟敢在埋伏在这里阻我来路?”
“呵,是么!”花若隐见那长剑砍在那恶蛟的身上溅起扑灭烧星,大手接太长剑。手中白光打出,狠狠的落在那条恶蛟身上,那恶蛟猛地闪身,却无法身材太长,尾巴被红色的白光击中,痛的他闷声大吼,一把甩开了手中的弥蓝。
那东西身长数丈,身上乌黑的鳞片闪闪发光,那颗巨大的脑袋上双目炯炯怒瞪向几人,而弥蓝正被他紧紧的抓在那尖尖的利爪中。
驿馆的十里以外,落香几人正在一片树林中等着蓝倾丘返来,花若隐身轻似燕。随便的侧卧在一株大树上,手中的折扇轻摇,看着那驿馆的方向,对落香道:“不必担忧师叔,他那样的手腕,这人间没有几人能够等闲的将他礼服,更何况,那位西凉的太子一看便是草包,师叔如果真的对他脱手,才是欺负他呢。”
“哈,好生放肆!只是不知是你快还是我快!”那蛟龙话还未说完大手便猛地用力,弥蓝被猛地提起,她尖叫一声:“师姐救我!”
落香一惊,这便要上前倒是被蓝倾丘拦住了,蓝倾丘看着那条恶蛟低声道:“不要焦急,这恶蛟既然是来寻仇的。便不会这么等闲的动弥蓝。”
花若隐皱了皱眉,“你如果放开她。我便放你一条活路。”
那恶蛟庞大的身形在空中扭转翩飞,开口时的声音震耳欲聋,瓮声瓮气的说道:“真是朱紫多忘事啊。不过,你不识得我是倒是普通的,只是,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在大唐遇见的一条蛟龙。”
“甚么?见过西凉天子?呵,莫非他不晓得西凉天子恰是因为不想听他说那些话才请我们在这里将他正法的么?”花若隐一怔,继而嗤笑一声,身子翩然落下。
几人向着京都的方向行去,三个时候后到了京都边郊的一个驿馆,几人落下了云头,前去驿馆歇息等着于飞他们的到来。
他飞身上前,手中长剑千变万化,像是无数朵幡然怒放的花朵,带着致命的伤害向着那蛟龙飞去。
西凉太子面色通红,拿了衣袍粉饰着身下,而他身边的那两位仙颜的歌姬不知何时已经拜别。
蓝倾丘点了点头,转成分开了驿馆。
落香见到弥蓝被那条恶蛟扔下来,赶紧上前两步,筹算接过弥蓝,却瞥见身边蓝色的锦带一闪而过,那锦带将弥蓝拦腰卷起,带回到落香身边,落香看着面色煞白的弥蓝,心疼道:“没事没事,不要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