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不要忘了,你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临走前,母亲冷酷的对她说道。
二人来到广元寺时已有很多人到了,来到斋堂,二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等着静兰。
静兰惊的张大了一张小嘴,似看到了但愿般,望向夜笙的目光带了祈求。
她看了眼沉默的母亲,怯怯的说道:“我就不去了吧。”
夜笙拉过静兰,说:“我们先去桃花林,一会儿人便会多了,可莫要走散了。”
李轩微微一笑,说道:“夜蜜斯花容月貌,倒也对得起秀色可餐四字了。”说着看向一旁早已把面纱戴上的夜兰,心中暗道可惜,不能再睹芳容,转念一想,这般面貌也确切不能随便示人。
二人正吃着饭,不期然一道声音插了出去。二人昂首望去,只见一身穿暗黑长袍的男人正站在他们桌前,长发束起,剑眉星目,长身玉立,一身气度更是不凡。
李轩点点头,说:“恰是,鄙人祖居京都,此次是来江南办事的。”
“二位,不知鄙人可否坐在这里?”
静兰笑道:“我看你欢愉的紧呢。”放开夜笙,来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兰mm本日但是肥胖了,也不见你出来,是不是在家闷坏了?”
她正踌躇着,父亲笑着开口,说:“既是静兰也一道去,兰儿你便也去吧,整日在家中,为父都感觉闷的慌呢,你跟着你大哥静兰出去,为父也放心。”
夜笙伸手弹了下她挺翘的鼻子,说道:“没知己的丫头,哥哥还不是看你在家中不安闲,才早早把你带出来的。”
静兰被夜笙拉着,远远的看着李轩与夜兰悄悄的站在一边,才放下心来,掐了一把夜笙,说道:“这么个花容月貌的美人mm,你就这么放心交给一个刚熟谙的陌生人?”
“为何呢,看你每日在家中除了看书便是绣花,不如跟哥哥一起出去赏花的安闲。”夜笙不依不饶,道:“静兰可说了,你若不去,明日她也不去了。”
他看着寂静不语的夜兰,说:“但是,一小我,总要要为她的率性支出代价。”
夜笙吃着吃着便感遭到不安闲了,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些纷繁朝她投来的眼神,真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睛都蒙上。
夜笙不为所动,正色说道:“李兄,这是我们的家事,李兄不便插手。”
李轩看着浑身颤抖的夜兰,内心一阵绞痛,他拉过夜兰的手,紧紧的抓着,对夜笙说:“抱愧,我要带她走,不是收罗你的定见,而是告诉你。”
“蜜斯看,这桃花竟是并蒂而开的,”李轩带着心不在焉的夜兰渐渐走远了,忽的看到一支并蒂桃花,喜不自胜,说道:“古往今来,传闻过并蒂莲,倒真是第一次见并蒂桃花。”
她跟着静兰悄悄的走着,静兰不时讲两句从丫环那边听来的笑话来逗她,惹的她抿嘴轻笑,作势要去打静兰。
夜兰听他提及,昂首去看,只见那一株富强的桃树上,最上面一支竟是并蒂而长的桃花,有些惊奇的说:“真的呢,并蒂桃花。”
“不,”李轩紧紧谛视着她的双眸,果断的说:“不是助报酬乐,只因为那人是你。”
夜笙笑笑,不再说这个,看着前面走着的人,貌似不经意问道:“听李兄说话,不像是江南人士。”
“小妹,看你克日老是郁郁寡欢的,不如明日跟哥哥一起去广元寺赏花?”晚餐间,大哥夜笙与她说道。
广元寺的后院有大片桃花林,每到桃花盛开的时节,便吸引了很多文人骚人前来赏玩,垂垂也成了一些年青男人偶遇才子的好去处。
“甚么?王员外都这么老了,夜夫人竟然这么狠心,固然夜兰非她亲生,可也不能这么便许给王员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