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见弥蓝出去了,才对蓝倾丘道:“师叔是用心支开弥蓝的?”
小巧苦笑,不似方才的癫狂,“一错再错,到底是我一错再错,还是我被逼如此,仙长夙来洞察清楚,莫非还不知吗?”
男人放下茶盏,伸手捏起一块点心,轻声哼唱道:“吾身吾心,君身君心,与君同身,与君同心。君心冷冷,吾心戚戚,君心不悦,吾心不安。君乃才子,衣冠胜雪,吾为蝼蚁,寒微入尘。君为凤凰,火光冲天,吾乃孤狼,暗夜幽光。祈与君同,燃之何妨?狂纵于世,吾已为魔。”
“羽殇,你那日给小巧种的是何蛊毒?”落香看着小巧惨白的吓人的神采问道。
花若隐轻笑,看了眼蓝倾丘道:“师叔哪有这么虚,这时候即便是再来一群凶兽,你看师叔能不能将它们活剥了去。”
“但是……”
白羽殇看了眼小巧,轻声道:“三盈三缺,蚀心蛊。”
安阳城内一家较为埋没的小店里,一个穿着华贵气度不凡的年青男人正轻品一杯香茗,如玉的容颜略显惨白。长指轻扣在檀木桌面上,长是非短,似在弹奏一首乐曲。
花若隐皱了皱眉,正欲开口,蓝倾丘道:“去吧,趁便给我们也炖一些来。”
花若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妒忌,转过身去,不去看那密切的二人。看着被蓝倾丘一脚踢开的小巧道:“你如果还顾念着李钰,便不能一错再错,我们,更不是心慈手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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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香冷了神采,伸脱手去抬起她尖尖的下巴,轻笑一声,“救你?那你倒是给我一个救你的来由。”
落香伸脱手去,把了评脉,见逝初体内的魔气已被驱除洁净,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对弥蓝道:“稍时便会醒来,只不过会有些衰弱,待会去让厨房顿些滋补的汤水加以灵芝草给他服下。”
“仙长,不感觉我呈现的机会一向非常得当吗?”小巧抬开端,望着床榻上的逝初,“非论是之前在皇宫大内的暗中谗谄,亦或是在秦国边疆的偶尔相遇,仙长真的觉得,这是偶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