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轩生硬的转动了脖子,呆呆的看了眼弥蓝,像个孩子般嘿嘿一笑,末端,眼睛缓缓扫过落香,一双板滞的眼睛忽的亮了,“爱妃,爱妃!爱妃来,过来朕这里。”伸手手去,想要抓住落香。
二人走到内殿,只见床榻上坐了小我,披头披发,衣衫不整,依身形看,应当是个男人。弥蓝走到那男人身边,伸脱手撩开遮挡着面庞的头发,大吃一惊:“父皇!您,您这是如何了?”
落香神采淡淡,不语了。
“弥蓝,你且说说曹美人中毒后的症状。”落香想起甚么,问道。
李隆轩淡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难过:“曹美人她,昨夜便去了。”
李隆轩大手抹掉弥蓝脸上的泪水,“如何跟你母后一样爱哭。”
弥蓝难过的说:“本日儿臣一早便过来看望曹美人,只是来到承乾宫却见到父皇昏睡在床榻,而不见了宫人的身影,父皇,您到底是如何了?”
弥蓝抹了把泪,蹲在李隆轩床边,说:“恩,感谢师姐了。”
落香沉吟半晌,心中有了考虑,对花若隐道:“师兄,天气已经不早了,你不便在这里久留,快些归去看看逝初吧。”
本来这床榻之上坐着的人竟是大唐当今陛下,李隆轩!
回到芝兰院,不顾几人猎奇的眼神,闷头灌下一杯茶,越想越气,却又无可何如,仿佛落空了满身的力量,瘫坐在软榻上。
“是我们还是我们?”落香在她身边坐下,托着腮,一双明眸睁的大大的。
李隆轩皱眉,“弥蓝,你如何在这里?”转过眼去,想起本身身处曹美人的承乾宫,而曹美人她却......
弥蓝气的顿脚,父皇你是被阿谁甚么曹美人下了蛊了吗?我师叔师姐好端端的去害她做甚么。
花若隐难堪一笑,说:“我方才与你师姐在开打趣呢,呵呵,你听错了,我们没有说你。哦,对了,那位甚么美人如何样了?”
蓝倾丘淡淡一笑,“我便与你指条明路,你去天牢内,找一个名唤云儿的宫女。”
弥蓝转头看了看逝初,又转归去看下落香,说:“这么说你们都已经推测了是吗?”
“好,我会记得的。”弥蓝点了点头,握着李隆轩的手指节泛白。
弥蓝转过脸,看了看落香,哭着说:“父皇,这是我师姐呀,不是你的爱妃。师姐,我父皇这是如何了呀?”
次日,弥蓝与落香一早便赶去了承乾宫。承乾宫内一片沉寂,不见一个宫人,昔日繁华的承乾宫竟有些萧瑟之感。
落香款款走到弥蓝身边,说:“呦,我们的九公主这是如何了,如何无精打采的呢?嗯?”
逝初冷哼一声,说:“我们几人是不是凶手你父皇岂会不知,也就是你傻,整日去御书房替我们几人讨情,殊不知你那位被美色迷昏了的父皇正等着你前去呢!”
弥蓝走进房内,不解的看着花若隐,问道:“师兄,你是不是算到了甚么,你倒是说呀,我如何了?”
“说甚么,”落香凉凉接到:“是不是只要我们找出凶手便放我们分开?”
喊过弥蓝,让她将李隆轩扶到床榻上,落香一手搭在李隆轩的手腕上,把了评脉,从袖中的乾坤袋中拿出一瓶丹药,给他喂下了一颗,对仍在掉泪的弥蓝说道:“你父皇是急火攻心,并未伤的神态,我已经给他服下了护心丹,过会儿便会醒来。”
弥蓝虽心中有些可惜,却也未多说些甚么,只道是红颜薄命,让李隆轩莫要过分神伤了。
弥蓝摇点头,“临时还未查出,那毒非常古怪,连我都看不出来。”
弥蓝想了想说:“不对啊,如果父皇只查出幕后之人,父皇他大可跟我们明说,为何恰好要认定我们也有怀疑呢?”睁大了一双眼,看了看逝初又看向落香,非常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