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与你们徒弟也好久未曾见过了,他现在还好吗?”
弥蓝拉着李隆轩下来,向落香几人一一举荐。落香几人施礼,李隆轩赶快虚扶起几人说道:“小女年幼恶劣,怕是让几位操心了。”
弥蓝怒道:“她不知这里是甚么处所吗?莫非父皇就不管吗?”
“这,这......”小喜子擦了把汗,结结巴巴的说:“陛下,陛下晓得。这是陛下准予的。”
蓝倾丘淡淡开口道:“还好。”
“那她为何把芝兰院里种满牡丹?”
小喜子挥手让宫人退下,带下落香几人来到正殿坐下,招来宫女给几人倒茶后,“扑通”一声跪在弥蓝脚边,哭着说道:“九公主,主子孤负了您的重托,请九公主惩罚!”
弥蓝见到父亲,欢畅地喜极而泣,扑在李隆轩怀里小声的抽泣着说着话,落香站在远处看着,阿谁疯疯颠癫的少女在本身父亲怀里哭得像个泪人,而那父亲更是耐烦的哄着,让她这个外人看了都感觉温馨不已。
弥蓝看了落香一眼,落香点点头,弥蓝说道:“小喜子,让他们下去吧,你留下。”
落香见她实在想留下几日,便开口道:“我看着这赛诗会也挺成心机的,不如就留下来看看?”看了眼沉默的蓝倾丘,蓝倾丘会心,沉吟了一会,淡淡开口说:“那便逗留两日吧。”弥蓝欢畅的喝彩一声,朝逝初扮个鬼脸。
那兵士一看果然是九公主的玉牌,才行了个礼,说道:“九公主赎罪,小的顿时开城门。”
蓝倾丘点点头,道:“多谢陛下。”
几人进的院来,便见这院落建的非常精美,到处雕龙画凤,假山流水,更有大片大片的牡丹竞相开放,万紫千红,归纳着国色天香的雍容与华贵。沉沦于花丛当中,浓烈的花香熏的人昏昏欲睡。
“是。”在一旁站着的一名小寺人应道。
逝初害臊的一笑,说:“陛下过奖了。”
弥蓝被落香的话说的怔住,半晌竟然已泪流满面,说道:“但是,我不能让我母后平白的受气。”
“是。”小喜子擦了把泪,说:“就是您前次走后不久,陛下前去围场打猎,被刺客一箭射中了肩膀,那箭上带有剧毒,太医没有解毒之法,只好临时压抑住毒性不分散,带回宫与太病院的众位太医参议解读之法。当时主子想派人给您传信,但是陛下说甚么也不让主子跟您说。厥后胡丞相说他的妻妹曹依依是从蜀山返来的高人,此时正在他家中,便带进宫为陛下诊治,也不知那曹依依用了甚么解毒之法,陛下的毒就好了,厥后曹依依便在宫中住下了,说是为陛下调度身子。”
逝初才不与她普通计算,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弥蓝一拍脑袋,说道:“哎呀,把这个给忘了!”说着从怀里摸出块令牌来,拿到那兵士面前,冷哼道:“看到没有,本宫的令牌!快开城门!”
落香几人来到皇宫时已是月上梢头,皇宫大门早已封闭,守城的兵士说甚么也不给他们开门,弥蓝大怒:“混账东西!连本宫都认不得,本宫定要叫父皇狠狠的惩罚你们!”
“父皇,这是逝初。”弥蓝拉着李隆轩来到逝初面前说道。
弥蓝瞪他一眼,说:“归正又不急这几日,你忘了这几天有赛诗会啦。”
落香欠了欠身,并未多言。
“逝初拜见天子陛下。”逝初学者花若隐的模样,拱手施礼。
那喜公公抹掉眼角的泪水,说道:“好,好,主子们都好着呢,公主呢瘦了。”
小喜子吓了一跳,张了张口,看着弥蓝小声道:“主子不知啊,不过,想必应是,应是曹朱紫派人种下的吧。”
弥蓝哼了声,道:“还不快去!”